蕭某人就是怎麼樣,也不會做出那等禽獸之事啊。”
蕭珺宇的調戲,讓香草的臉上害羞帶怒,即使厲害如她,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蕭珺宇了。
她咬咬牙,怒道:“蕭公子說的不錯,我就是進去了,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香草說著,便一橫心,大踏步的進了屋子。
屋子裡,蕭珺宇一身湖藍色的長袍,端坐在主座之上,面前是一桌子小菜,而他自己則自斟自酌。
香草看著,咬著牙道:“蕭公子可真是一點都不見外啊,在別人的家裡也這麼自在。”
蕭珺宇先是看了一眼香草,似乎是在打量她,然後很快就帶著笑容說道:“香草姑娘這就太見外了,我們兩個何必這麼客氣,以後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了。”
這話聽得香草一陣反胃,“蕭公子,我敬你在京城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忘記了,我可是代表著燕王府的!”
蕭珺宇先是一愣,然後笑道:“蕭某人唐突,請香草姑娘不要見外!”
蕭珺宇說著,從座位上的站了起來,衝著香草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我自罰一杯,香草姑娘請便。”
他說完,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杆而盡,而且還讓香草看了零件空著的酒杯底部。
香草被蕭珺宇整的沒脾氣,然後問道:“蕭公子說罷,你來我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蕭珺宇又笑著道:“香草姑娘,何必這麼著急,我們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