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四壁都鋪蓋上了不知名的銀白色的金屬,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身穿倉隋國衣袍的男子,端坐在一把插滿了電線的椅子上,雙目緊閉。
他的表情時而嚴肅,時而緊張,不久之後又露出了歡喜的神情,然而很快就變成了憤怒,然後低聲痛苦的嘶吼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而在此時,房間裡好幾個角落陸續傳來了尖銳的“滴滴”的聲音,或者毫無感情的聲音在播報危險的警告。
男子立刻把自己身上的電線都拔除掉,然後走下了座椅,各種危險的聲音才漸漸停止。
男子面色不善,站在臺階下沉吟了一會兒,才緊緊地皺著眉頭走了出去。
面前在師父的門前,跪了有整整一天了,看到師父還不出來,心裡再次感嘆自己命運悲苦,這一次真的把師父給惹生氣了。
忽然,茅草屋門口開啟,大門笨重的“吱呀”聲讓葉凡從痛苦裡拽了出來。
“師父!”
看到師父終於出來了,葉凡像是乾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露一樣,驚喜的叫了起來。
而葉凡的師父,這個從茅草屋的深處走出來的男子,正是剛剛在金屬屋子裡坐在座椅上的男子,也正是之前燕嘯然和齊王遇到的男子,季佳峰!
季佳峰看著葉凡,眼神裡的狐疑一閃而逝,緊接著又板起了面容,問道:“你可知道錯了?”
葉凡連忙說道:“徒兒知道錯了,以後我在進行重大的實驗,一定會提前告知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