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說道:“為了成全你和他的父子之情,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齊元彬冷冷的道:“你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好我嗎?想以此來讓我好好地任由你的擺佈,做這個狗屁的太子嗎?”
王后聽了,立刻輕輕地拉了拉齊元彬的袖子。
現在的燕嘯然,可以說是倉隋國頂天的男人了,即使是她,也不敢這樣的燕嘯然說話。
而且,她自己的心裡也是希望齊元彬,自己的兒子,可以坐上王位的。
畢竟她以前就為賈明言謀劃過一次,為此還和齊王鬧翻了。
現在,確定了齊元彬是自己的孩子,她自然更會一心一意的為孩子謀劃。
所以,在齊元彬出言頂撞燕嘯然之後,王后立刻站在了他的面前,對著燕嘯然笑道:“這個孩子,剛剛和我以及陛下相認,還有些不適應,攝政王不要和一個孩子計較。”
燕嘯然看了王后一眼,卻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對著齊元彬道:“本王在乎的,永遠都是倉隋國的安寧與否,而不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誰,更不是太子是何人!”
雖然天子現在沒有多久的壽命了,太子是誰,對於倉隋國來說至關重要,可也沒有重要到可以來威脅他的地步。
王后聽了燕嘯然的話,立刻臉色大變。
她知道燕嘯然說的是真的,而且一定能說到做到。
她的母家勢力在此之前,就已經對燕嘯然屈服了,而蕭妃背後的蕭家,倒是想在燕嘯然之外有一番作為,可是在京城裡的蕭氏國際銀行,剛剛開始走入大眾的眼前,拓展開了京城的市場,可是卻因為貪心,想要透過銀行控制各個勢力背後的財團,而被燕嘯然和顧晚舟兩人聯合一網打盡。
現在蕭家在京城裡,幾乎沒有什麼可以說得上話的人了。
而蕭妃本人,也已經被燕嘯然軟禁在宮裡,但凡有什麼訊息,都是經過燕嘯然的允許之後,才讓蕭妃知道。
朝中最有勢力的她和蕭妃,都被燕嘯然整治到如此的地步,而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可以和燕嘯然平衡抗禮的單王,卻也是燕嘯然的擁護者。
聽說單王現在已經來到了京城,而且已經秘密拜訪過了燕嘯然。
所以,無論朝中的人是不是對燕嘯然心服口服,可是這人有底氣說這樣的話。
而齊元彬也被燕嘯然的話略微驚嚇到。
他原本以為,燕嘯然在白天的時候,寧願放走自己和齊王,也不願意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傷害,所以燕嘯然一定對自己的生命看的十分的重要,他也才敢像剛剛那樣的說話。
尤其是經過了檢測,確定了自己是天子的王子以後,他的底氣更加的充足了。
卻沒有想到,燕嘯然根本不在乎他。
在王后的驚駭和齊元彬的呆愣之中,燕嘯然吩咐道:“大王子回去之後,準備一下明日早朝和大臣們相見。”
說完,燕嘯然就大踏步的離開了。
他來的時候,引流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現在估計湖水已經都被抽乾了,他要一直守在現場,第一個知道顧晚舟的訊息。
在燕嘯然離開之後,王后和文齊元彬兩人才回過神來。
王后看著自己的兒子,帶著無限的愛憐說道:“我兒,燕嘯然現在手握重權,我們在他面前,還不能魯莽。”
齊元彬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王后繼續說道:“按照王室的族譜,在你出生之前,你父王就給你取好了名字,名玦,字子瑜。”
“子瑜,你終於回來了。”王后看著齊元彬,欣慰的道:
齊元彬有些排斥的說道:“不是的,我在名字是齊元彬,我的字是子恭!”
對於自己將有新的名字,齊元彬表現的紀委的排斥,大吼著衝著王后嚷嚷了一句,然後就跑走了。
“瑜兒!”
王后看著齊元彬離去的背影,大聲叫道。
王后身邊的侍女說道:“大王子一直流落在外,對於宮裡的一切都不熟悉,想要接受,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娘娘不必心急,等大王子平靜下來了,自然就願意接受了。”
王后又開始掉眼淚,“我只是心疼這個孩子,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和我不親。”
侍女輕聲的安慰著主子,而趙德全也在一邊勸解,“娘娘不必擔心,畢竟血濃於水,大王子終究會和娘娘一心的。”
王后聽到他的聲音,止住了眼淚,問道:“陛下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