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道:“靜兒姑娘的體質還算比較好,而且這個孩子還沒有成型,此時流出來對身體的傷害並不是很大,靜靜的休養一段時間之後就可以恢復了,並不影響以後的生育。”
大王子此時才明白原來小產是流產的意思。
“什麼?你說我有了一個孩子,現在又沒有了。”
太醫看著大王子呆滯的表情,一直有些不知道是不是該直接說。
但是在內心裡稍微掙扎了一下之後,一直的原則還是讓他選擇瞭如實稟告病人的病情。
“靜兒姑娘確實懷孕了,但是受到了一些傷害,現在孩子已經沒有了。”
大王子聽到之後,無比的懊悔和痛心,但是此時此刻他仍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行為導致了勁兒姑娘流產,他衝著周圍的人都吼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讓靜兒姑娘流產了?本王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你們統統都要為他陪葬。”
跪在地上的宮女們都瑟瑟發抖,其中有一個人大著膽子說道:“殿下,我們冤枉啊,我們進來的時候,靜兒姑娘就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是啊,大王子我們來的時候,靜兒姑娘就已經流產了,之前在宮殿裡的就只有大王子和靜兒,大王子你仔細的想一想,你對靜兒姑娘做了什麼?”
其實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很容易發現,靜兒的身上雖然都是血跡,但是在腹部有一個明顯的被血汙掩蓋的腳印子。
大王子被宮女們說的一愣,但是之前自己最熱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意識也確實記不起來,只記得有人在自己耳邊嗡嗡的亂叫,他十分不耐煩一腳把他踹開了。
難道那個人竟然是靜兒?
害得自己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已經去世的人是自己本人?
想到這裡大王子感覺渾身發冷,更加的感覺自己對不起靜兒。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靜兒你千萬要挺住。”
大王就跪在靜兒的床前,拉著情人的手悲痛地說道。
而宮女們看到大王子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再追究她們的責任,也都全部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只有太一似乎有些不太滿意的皺起了眉頭。
大王子如今已經有了被封為太子的詔書,而如今現在先王去世,大王子後日就要登記,將要成為一國之主,此時此刻竟然被幾個宮女的三言兩語就搶巧的糊弄了過去,那以後大王子在處理國事的時候也是如此的輕易被糊弄,那將是國家之難,百姓之難。
想到這裡太醫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但是此時此刻他也不好進言,只是有些不悅的看著周圍櫃檯地上的宮女。
然而大王子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此時已經和以往不同了,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一國之君的典範。
在對著靜兒懺悔以後,大王子轉向了太醫問道:“太醫你現在就開藥,什麼藥都可以,只要我能弄出來,我一定會弄到。”
太醫再次皺起了眉頭,不過對著大王子他還是保留著基本的恭敬,“靜兒姑娘不過是普通的小產而已,不需要特別珍貴的藥材,我這裡開一副方子,按照方子服藥,平日裡在注意飲食搭配就可以了。”
大王子連忙說道:“我聽說有食譜這個東西,按照食譜上的東西吃,就可以讓人把身子養的好好的,你也給她弄一個食譜過來。”
太醫再次有些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食譜雖然未必是什麼名貴的,但是因為按照食譜來吃東西十分的麻煩,要讓廚房特意單獨的做,所以宮裡也不會為一個宮女如此做,一般只有一宮的主位娘娘才有這個資格使用。
而此時此刻大王子讓靜兒享受這樣的待遇,明顯已經超過了靜兒本身應有的待遇。
不過想到靜兒是大王子唯一的女人,而大王子不日就要登基,太醫也並沒有說其他的,只是有些為難的說道:“老夫盡力而為。”
大王子根本沒有計較的表情,見他已答應下來,就連忙點點頭,然後又把目光投到了靜兒的身上。
太醫見狀眼神裡的擔憂更深了,但他也只是微微地搖頭嘆息,就開始寫起了藥方。
天子去世,因為現在所有的反對勢力都已經被燕嘯然提前肅清,而唯一在其中搗鬼的王后,也因為大王子的幾句話而心灰意冷,此時也算是悄悄地認預設了燕嘯然的所作所為。
至於蕭家的那些人,此時都已經成不了氣候了,再加上小王子至今沒有找到,所以蕭家的人此時更是沒有人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