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張氏和之前相比,雖然還是一樣的穿著,但是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的頭上還是一頭的珠寶首飾,走路的時候,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只是這一次,這聲音似乎失去了歡快,而是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驚恐。
她的臉色也失去了紅潤,蒼白蒼白的,之前一雙滴溜溜轉的小眼睛,此時畏畏縮縮,尤其是在的目光落到了顧晚舟的身上的時候,甚至會不知覺得打個寒戰。
顧晚舟笑眯眯的看著張氏,張氏有些畏懼的配笑著說道:“公主殿下,是我不對,我不讓你給我兒媳婦接生了,不了,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顧晚舟看著張氏,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夫人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張氏連忙道:“是,是我沒有說明白,是我不好,我在胡言亂語,是我髒了公主的耳朵,公主你就饒了我吧!”
顧晚舟看著張氏,皺了皺眉,然後對這程嬤嬤說道:“她可能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你看看,前言不搭後語的,去找太醫看看,壓壓驚。”
張氏連忙擺手,“不用了公主,不用了,我好了,我沒有病……不,我有病,我現在就要會府上!”
顧晚舟看著張氏的樣子,對著下面的人說道:“既然她不舒服,就讓人送她道府上吧,記得,一定可要把人平安的送回家。”
“是。”
在一旁伺候的宮女,立刻應了下來,然後帶著張氏就要離開。
不過,他們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忽然迎面又走來了兩個年輕的嬤嬤,穿著宮裡的女官的服飾。
兩人到了之後,先對顧晚舟行了禮,然後恭敬地說道:“公主殿下,張氏衝撞了公主,違反了宮規,按照規矩,要沒收之前給她的可以免去檢查的進宮令牌,我們現在來收牌子的。”
顧晚舟雖然對這些不是很懂,不過也知道宮裡自然有宮裡的規矩,而且這兩人一定是靜兒派來的。
她也不想和靜兒又什麼正面的衝突,所以就點點,“你們按規矩辦事就行。”
那兩人對著顧晚舟再次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公主。”
說完,這兩人就來到了張氏的面前,“蘇夫人,把牌子交出來吧。”
張氏有些喃喃的說道:“這牌子是靜兒女官賜給我的,你憑什麼收走。”
那年輕的默默冷笑了一聲,“我自然是奉了命令來收你的牌子的,還不快叫出來。”
張氏還想掙扎一下,畢竟這可是她一直以來,在京城裡貴婦圈子裡炫耀的資本,“你奉誰的命令?”
那年輕的嬤嬤不耐煩的道:“還能是誰的命令?還不快交出來出宮,省的在這裡礙了公主的眼。”
張氏聽了,再次畏懼的看顧晚舟一眼,然後極不情願的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個牌子,叫了出去。
那年輕的嬤嬤收了牌子,然後對著顧晚舟再次行禮,才退下。
顧晚舟看著這兩個嬤嬤的行事,不慌不忙,雖然還是很年輕,不過看得出來,是麻利的,再多鍛鍊幾年,也是一把好手。
在他們離開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靜兒也成長了不少啊。
在張氏離開之後,顧晚舟依舊和這些貴婦小姐們打交道,不過這更多的是一種交際上的需要,畢竟她現在是公主,以後就是攝政王妃,有些事情,還是要女人家出面的。
“咦,這一次來怎麼沒有見寧遠侯夫人?”
良久之後,顧晚舟才發現沒有看到寧遠侯夫人。
相比較之下,她對於寧遠侯夫人的印象也還不錯。
“她呀,也有孕了,不過聽說不太好,一直在靜養呢。”
一個知情的人說道。
顧晚舟聽了,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寧遠侯夫人的身體她是知道的,當初她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身體就不大好,雖然當時說了好好調養的話,並不影響以後的懷孕,可是後來緊接著就出了老寧遠侯被害死的事情,她哪裡能順利的調養呢。
所以現在身子不舒服也是在常理之中。
顧晚舟留了心,就又打聽了幾句。
以她現在的身份,她想知道什麼,自然是有人睜著告訴她,所以她很快就知道了關於寧遠侯夫人的所有的事情。
聽上去,這一次的寧遠侯夫人懷孕,也是岌岌可危啊。
在焦急的等待中,這一場盛大的歡迎宮宴,終於結束。
在宮宴結束的時候,有宮女悄悄地來問顧晚舟,“宮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