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解和天真的疑惑,“你說奇怪不奇怪,你們都說我懷孕了,我自己摸著我的脈象,也是懷孕了,可是我就是有一種我沒有懷孕的感覺。”
她剛剛說完,就忽然肚子疼了一下,她不由得彎了一下腰。
“你怎麼了!”
燕嘯然緊張得不行,連忙檢視。
顧晚舟摸著肚子,帶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笑意,“沒事,就是疼了一下,你說他還這麼小,會有什麼感覺嗎,我就是說了一句,覺得沒
有懷孕,他就讓我疼了一下。”
燕嘯然聽著沒事,也就放鬆了,順著顧晚舟的話頭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的兒子天賦異稟,在孃胎裡就什麼都知道呢!”
顧晚舟不由得笑了,“那這樣的話,我生出的可不是一個兒子,而是一個聖人了。”
“哈哈哈…”
燕嘯然開懷的大笑著。
兩人有說有笑的會到了公主府。
而在遠離京城的一個小樹林裡,一道漸漸變亮的篝火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在篝火的一旁,有一個戴著斗笠的老者,坐在篝火的旁邊取暖。
老者一臉的皺紋,看上去溝壑縱橫,機頗為下嚇人,一雙眼睛也在黑夜裡閃著昏黃的光芒。
“擔心?你擔心什麼,”老者的聲音沙啞無比,“它不會發現你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撥弄著自己手裡的一個小瓶子,而在小瓶子的裡面,裝著透明的液體,和一團又一團的蟲卵,在蟲卵的中間,有一隻白白胖胖的蟲子,正在扭動著。
在老者的話之後,那隻蟲子漸漸地停止了扭動,看上去安靜了下來。
老者看著平靜下來的蟲子,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