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聯手，終於找到了可以讓工業廢水再次變得清澈的辦法，而且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傷害。所以，鋼鐵的，有動力的機器大規模生產，一定會到來。而這個時候，知識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工人們不需要讀四書五經，但簡單的識文斷字還是有必要的，基礎的教育必然要普及。”
燕嘯然聽了，卻揉了揉眉頭，“你說的前景很好，但科舉已經實行了多少朝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而且所謂的教育普及，也必將觸動更多人的利益……你總是給我出難題。”
教育的必然性，燕嘯然自己也能看得到，只是教育的改革，和工商業的推行，還有很多的不同。
首先商業本是不被重視的行業，所以他怎麼折騰，只要不過火，天子也不會過於追究，甚至只要錢財到位，他想怎麼發展商業都可以。
但士子是國之根本，想要動一動，哪怕是一丁點，都會引起地動山搖。
顧晚舟聽了，感受到燕嘯然的為難，便放棄了想要說說服他進行義務教育的想法，不過另一個念頭，卻湧上了心頭。
“我們可以在科舉之外，再開闢出一種新的教育制度，短期來講，只接收那些工人，而且在這種學校讀書的人，不能參加科考，只給他們講工業知識，先滿足生產需要再說。”
燕嘯然聽了，眉頭鬆了不少，“這個辦法到還可行，只是，每一家商行都有自己的技術機密，官府組織大規模的教學，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