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了，而且還要交專利費，這麼一算下來，哪裡還有什麼利潤可言？”
在場的不少人附和，“是啊，是啊。”
顧晚舟面帶微笑，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張老闆的家裡就是造紙的吧？那你這幾年的利潤如何呢？”
那張老闆表情一僵，“如果我的利潤多，就不會再想辦法買技術了。”
“不錯。”顧晚舟肯定了張老闆，然後目光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其中主要是幾家造紙廠的老闆，“那為什麼你們在明知道原來技術原料不夠的情況下，還要堅持原來的技術？
“我知道你們每一家的具體技術都不一樣，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造紙行業的日漸式微，也許就是和你們每一家自家的技術都密不示人，都敝帚自珍造成的？為何要敝帚自珍？
“所以，只有公開分享技術，才可以開拓創新，才可以提高我們的市場競爭力，而專利費，也可以保證所有公開技術商行的利益，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如果你們還想不明白的話，可以想想我上一次公開的青黴素生產方法，大家少賺錢了嗎？”
上一次的商業論壇交流會上，顧晚舟公開了青黴素的製作方法，不少醫館回去之後，都開始自己摸索，市場上就出現了不少的青黴素產品，雖然質量良莠不一，但因為有蕭家醫館在背後檢驗，基本上也沒有出現什麼嚴重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