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收起了笑容,也十分嚴肅的開口,“蘇家主,你話沒有問完,就過來責備我,這不大妥當吧?聽說蘇家主以前也曾經在衙門當差,難道你斷案就是這麼武斷的嗎?”
蘇家主被噎了一口氣,但還是怒瞪著眼睛道:“顧大夫此言差矣,此人一上來就侮辱小女的清譽,任何一個父親,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聽到了嗎,蘇家主以為你和蘇小姐之間有什麼呢,還不快把話說清楚!”顧晚舟轉頭看著王大錘。
王大錘一開始只是想和蘇家撇清關係,想著這樣還能少受一點罪,沒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現在鬧出這樣一個大烏龍,於是連忙解釋著。
“蘇家主誤會小人了,蘇小姐就是那天上的天鵝,小人就是地上的癩蛤蟆,怎麼敢肖想蘇小姐。我說的是,我和我的兄弟,我們兩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蘇小姐在背後指使的。”
蘇家主聽了,眼瞳一縮,照樣不承認,“胡說八道!小女最近安分守在家中,從來不曾踏出家門半步,怎麼可能和你們有聯絡!”
“就是蘇小姐的人,我曾經在蘇小姐的商行裡面看到過她,之前一直都是綠葉姐姐和我們聯絡的,後來不知為何,才換成了一個商行的女夥計。”王大錘急了。
蘇家主在聽到綠葉的名字時,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顧晚舟則在一邊引導,“講重點,蘇小姐派和你們聯絡,讓你們做什麼事情?”
王大錘便把和那女夥計的幾次接觸,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後來看到的顧晚舟和蘇家主都不開口說話,又戰戰兢兢的把此前綠葉吩咐他們煽動學生生事,也說了一遍。
顧晚舟欣賞著蘇家主變換著顏色的面龐,悠閒地品茶。
不得不說,蘇家的茶確實好,他們城主府也沒有這樣的好茶。
蘇家主面色鐵青,還死不承認的說道:“只憑著他們兩人的一面之詞,也不能斷定和小女有關,顧大夫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給你一個交代,也要還小女一個清白。”
顧晚舟在心裡冷笑了一聲,不過面子上卻依舊雲淡風輕,“不知道蘇家主還有哪裡不清楚,還要繼續調查什麼?”
“顧大夫剛剛也說了,斷案不能武斷,現在只有他們兩人的證詞,不能說明這件事情和小女有關係。”蘇家主忍著心裡的怒氣。
顧晚舟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不過蘇家主不必費事,我已經替你調查好了。”
蘇家主一驚,就看到香葉出去了片刻,再次到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幾個侍衛,同行而來的,還有幾個蘇家的下人,以及王大錘說的那個商行的女夥計。
顧晚舟指著那個女夥計,問香葉,“她是誰?”
香葉回答道:“就是蘇小姐自己經營的商行的女夥計,蘇葉。”
那女夥計看了蘇家主一眼,然後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我絕沒有做對不起小姐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忍心看著小姐一個人受苦,所以我自己暗中策劃的,和小姐沒有一絲的關係!”
那蘇葉說著,忽然間掙開了侍衛的束縛,朝著顧晚舟所在的桌角碰去!
香葉連忙擋在顧晚舟的面前,也擋住了蘇葉自殺的行為。
顧晚舟在香葉的身後,聽到面前的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輕哼,心裡忽然猛地疼了一下,頓時暴怒異常。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你以為你死了,事情的真相就不會浮出水面了嗎?”
顧晚舟霍的一聲站起來,快步走蘇葉面前,在眾人都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給她餵了一顆藥丸。
蘇葉連忙卡住自己的脖子,不停得嘔吐。
但顧晚舟專業行醫了這麼多年,喂藥的手法也是一流的,那藥早已經被吞了蘇葉的肚子裡,根本吐不出來。
蘇家主被眼前的變故驚到了,而香葉和侍衛看到顧晚舟有動靜也,都十分緊張的自動圍在了她的身邊。
香葉看著蘇家主怒斥,“這就是蘇府的下人嗎?竟然想公開行刺顧大夫?”
蘇家主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剛才只是沒有想到蘇葉竟然這麼烈性,不過現在也已經恢復了過來。
“我倒是要問問顧大夫給她餵了什麼,韓州人人都知道,顧大夫的醫術超絕一溜,有迷惑人心的功效。”
香葉氣憤不已,正要說話,顧晚舟先一步道:“蘇家主這就心虛了嗎?不瞞你說,我給她喂得,不過是一顆普通的藥丸而已,她剛剛撞到了我的侍女身上,我不過是想要讓她嚐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