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老人家教育的對,我以後一定會少說話,多做事情。”
店小二連忙順著老人的話說道。
那老人似乎此時才滿意了,示意店小二就此離去。
而店小二早就覺得自己和老人單獨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似乎是時時刻刻的地獄裡打轉,於是在收到了老人的示意之後,立刻離開了。
他這一次是真的不敢說話了,一股腦的一口氣跑到了樓下。一直到跑到了櫃檯旁邊,確定了自己在下面說話,上面的人不會聽到的時候,才大口的喘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呼,嚇死老子了,樓上的那個喪門星,到底是什麼來歷,掌櫃的為什麼不讓我們議論。”
店小二有些不滿的出口嘟囔著。
此時,另一個還在打掃威聲的店小二說道:“這你就不是知道了吧,我今天看到,這個人來的時候,給了掌櫃的一大錠銀子,要有十兩呢!就住一晚!你說,我們這裡打尖住店的,哪裡又出手這麼大方的客人,掌櫃的自然是不敢得罪了!”
“原來如此!”
嚇得幾乎要破了膽子店小二似乎是恍然大悟,“不過,我伺候他,掌櫃的也沒有說給我加工錢,真是黑了心了!”
“哎,你這可別說,說了就是跌飯碗!你還想讓老闆給你分銀子,做什麼夢呢!不可扣你的工錢就不錯了!”
另一個店小二用一種無謂的語氣說道。
“哎!”
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都不在說話了。
他們這裡是城西的客棧,住的都是一些腳伕什麼的窮苦的人家,根本就沒有什麼銀子可賺。
而他們雖然在店裡打工,可是工錢也是少得可憐,一不小心得罪了老闆,就會失去了這一份工作。
沒有辦法,在這個貧窮的城西,你不做,有的人是等著來做一份工作。
所以,為了生存,他們也只能忍著了。
第二日,顧晚舟很晚才起床。
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的,到處都是陣陣的疼痛。
“香葉。”
他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然後就又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醒了?”
出乎她意料的,進來的不是香葉,而是燕嘯然。
顧晚舟聽到聲音,偏了偏頭,斜了這個男人一眼。
“你還知道來看看我的死活啊!”
燕嘯然連忙靠近了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我不關心你,的關心誰呀!”
顧晚舟氣呼呼的說道:“那昨天是誰一直說快了快了,但就是不結束!”
燕嘯然臉一紅,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她賠笑。
顧晚舟還不解氣,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他,“你自己說說,你昨天說了啦多少次最後一次,你說說,你說話算話嗎!”
燕嘯然連忙拉住她的手指,放進了被子裡面,“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懲罰我自己,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樣。”
“哼!”
顧晚舟扭過了頭,不理他。
燕嘯然只得在她的耳邊輕聲軟語的賠不是。
兩人墨跡了近乎於一個時辰,才走出了臥室。
而此時,程嬤嬤和杜嬤嬤已經帶著人在院子裡候著了。
香葉看到他們,連忙吩咐人上早飯。
顧晚舟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然後聽到香葉說早飯兩個字,忽然覺得自己臉上熱得慌。
“都是你!”
她又在下面恨恨的踩了燕嘯然一腳。
燕嘯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得罪了顧晚舟,不過既然她說怨自己,那就只能是怨自己。
“好好,都是怨我,你消消氣。我們先吃飯,等吃了飯,你有力氣了,你想怎麼著我都行。”
顧晚舟看著燕嘯然一臉的順從,竟然一時有氣也發不出,只能氣呼呼的坐下。
燕嘯然連忙又忙著給她夾菜盛飯,幾乎把下人做的活都攔到了自己的身上。
顧晚舟看著燕嘯然這麼殷勤的伺候自己,心裡才好受了一些。
但是,她心裡好受,在外面看著裡面動靜的杜嬤嬤,心裡可不好受。
在她看來,顧晚舟新婚第一日就起床這麼晚,已經是不對的了,現在又讓自家王爺,事事的親力親為的伺候她吃飯,更是不合禮法。
不過,程嬤嬤相對來講,就顯得接受程度很強了,她一邊站著,一邊在下面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