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在她回憶的空擋,那些太監和宮女幾乎就要吧紅雪拉走了,於是她連忙出聲。
而那個大太監在聽到顧晚舟的聲音,臉色一下子變得灰白,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顧晚舟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這個宮裡,如果是沒有權勢的主子,不僅主子自己過得不像樣子下面的宮女和太監更是別人欺凌的物件。
所以她從這個太監的表情變化,就立刻判斷出了,這個太監平日裡沒有少欺負蕭妃他們。
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問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所以她只是用眼神給了這個太監一個警告,然後就看著被眾人拉著趴在地下的紅雪,“你可是紅雪姑娘?”
紅雪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的悲涼,“我是紅雪。”
她這麼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之後,似乎終於回過神了,然後拼命地爬到顧晚舟的面前,“公主,我是紅雪,求求你救救我們娘娘吧,我知道您是一個好人,您是一個大好人,只有您能救救我們娘娘了!”
燕嘯然有些不悅的看著紅雪再次抓著顧晚舟衣襬的手,皺起了眉頭。
同時,他也想起了,這個宮裡,還有一個娘娘,就是他們都不喜歡的蕭妃。
而自從上一任天子是去世,蕭家也已經漸漸地不在冒頭,所以他幾乎就要忘記了還有蕭妃這個人,還有蕭家這麼一家人。
顧晚舟看著紅雪一副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樣子,便問道:“你說清楚,你們娘娘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你想讓我怎麼救她?”
紅雪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不過她很快就又調整了自己的表情,“我們娘娘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只有您能夠救她,對了,我們娘娘自己也會一些醫術,這是她寫的藥方,說只有您才能看懂,只有您看懂了之後,才可以救她!”
紅雪慌慌張張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張紙條,小心翼翼的,甚至連雙手都有些顫抖的遞給了顧晚舟。
顧晚舟知道蕭妃自己也會醫術,而且蕭妃對於醫理的精通,幾乎可以和太醫院的那些太醫院不相上下。
所以她也比較好奇,蕭妃會給她自己開出一個什麼方子。
而且,既然蕭妃知道自己的病怎麼治,讓這個宮女想辦法去弄一點草要過來,豈不是要比來攔截自己的道來的容易得多?
帶著這樣的好奇,她開啟了紅雪給自己的紙條。
不過,再看了上面的內容之後,她的臉色立刻變了。
而燕嘯然一直都在關注著紅雪和顧晚舟的變化,在看到顧晚舟的表情變化之後,他立刻緊緊地站在了顧晚舟的身邊。
“怎麼了?”
他緊張的出聲問道。
不是他過於小心,而是這個蕭妃也實在是過於狡猾,當初他們兩個和蕭妃的交往中,也時不時的會掉進蕭妃的謀算中。
顧晚舟連忙把自己手裡對長條合上去,對著紅雪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報道藥材,救你們的娘娘的!”
她說完,吧哪一張紙條,迅速的塞進了自己的衣袖裡,然後看著紅雪。
她想現在就讓紅雪帶路,自己親自去看一看蕭妃。
不過現在看著紅雪的樣子,他們的處境似乎已經是夠悲慘的了,如果自己過去,說不定會給蕭妃他們帶來更大的災難。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出嫁的公主了,就像是已經嫁出去的女兒,在孃家的話語權,已經遠遠的不如以往了。
“你回去吧,張公公,我下一次來,還要看著這個宮女活著,不然的話,我拿你是問!”
顧晚舟冷眼看著一旁站立的太監,冷聲吩咐道。
那張公公立刻低下頭,“是,公主您放心吧,奴才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讓她活著的,只是有的時候,這生老病死,她不由人啊!”
顧晚舟忽然眼神變得極其的凌厲,“你說什麼,不由人,那由著誰?是不是由著你啊!”
那張太監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公主,您這可就冤枉奴才了啊!據說……”
他害怕的看了一眼紅雪,然後才繼續說道:“據說,他們住的那個院子裡,又不明的原因的瘟疫,凡是進了他們那個院子的人,都會不明不白的暴斃,公主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打聽打聽。”
顧晚舟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確實不得不去派人大廳已翻了,不過我現在已經燕王府的人了,直接這樣插手宮裡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妥,你放心,我會把這樣事情,給我王雄說一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