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見林寶成也不知道答案就沒有再繼續糾結這件事情。
下了朝之後,燕嘯然直接遞了請假的摺子,表示自己之後兩天不會再上朝。
而天子則十分的憤怒,他覺得自己受了燕嘯然的戲弄,之前來自己的王宮裡,都能肆無忌憚,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所以,下了朝之後,天子的心情並不好,很想大罵燕嘯然,可是他看了一眼趙德全,就又壓下自己心裡的念頭“去靜心苑。”
他頗有些怒氣衝衝的說道。
趙德全自然也發現了天子的心情不好,甚至也能猜出來他心情不好其實是燕嘯然的原因。
雖然皇帝不說,再加上之前自己已經為燕嘯然開脫一次了,陛下並不相信自己的話,再加上現在正在氣頭上,繼續說和皇帝心裡相反的話,只會讓自己也受到懷疑。
趙德全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再次覺得天子實在是太像先王了。
可是先王並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十分的開明的,不然也不會也有現在的盛世。
不,現在不能說是盛世了,只能說不能有齊王之變之前的盛世。
想到這幾年了倉隋國發生的變化,趙德全也覺得十分的有夢幻的感覺。
不知不覺就已經世事遷移,物是人非了。
趙德全默默地在後面跟著,一路上明知皇帝心情不好,也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倒是讓他好奇了,“趙公公,我此前有什麼心情不好的時候,公公總是開導我,現在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公公為何不說話了?”
趙德全看了一眼天子然後又低下頭恭敬的說道:“陛下已然對老奴不信任老奴就是說什麼陛下也不會再相信的。老不何必為自己找麻煩呢?”
天子有些微微不悅,“你怎麼知道朕不相信你了呢?”
趙德全低著頭小聲恭敬,“陛下,靜兒女官的住處到了。”
天子看著趙德全,其實心裡多少有些不快。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靜兒的住所,他也就沒有心思和趙德全計較了,只是不滿的看著這奴才,冷冷的哼了一聲,就大踏步的走近了靜兒的靜心苑。
靜兒早已經得知天子往自己這邊來的訊息,此時已經帶領著宮人出來迎接。
皇帝看著靜兒姣好的面容,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這幾日,你的氣色愈發的好了起來。”
他一邊拉著靜兒的手往裡面走,一邊寵溺的道。
靜兒也害羞的低下了頭,“都是陛下關心臣妾,臣妾又不曾勞心勞力,自然養的好了些。”
其實是自從她當了女官以後,又執掌上買了宮裡的宮務,這宮裡沒有人能夠大的過她。
大家也都看著她的臉色行事,這幾乎是她從家破人亡以後過的最為舒心的日子,怎麼能氣色不好?
天子聽了靜兒的話,也十分的開心,“既然如此,朕就天天來這裡關心愛護你,讓你早日康復,和以前一樣美麗大方!”
靜兒再次害羞的低下了頭,“陛下您說什麼呢?”
皇帝開心爽朗的信了,看著這女人,不由得又心猿意馬起來。於是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同時示意其他人可以下去了。
趙德全便帶領著一眾宮人開始下去。
天子的眼光無意間落到了趙德全的身上不由得又暗沉默下來。
靜兒看到他的臉色不好,自然發問,“陛下為何事不開心?”
天子搖搖頭,“不過是一些小事而已,哎!”
他說著是小事,可又想起了以前的煩惱不由得又嘆氣。
靜兒愈發的好奇,趙德全是怎麼惹著天子了,讓天子這樣的不開心。
於是追問道:“陛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和靜兒說說,靜兒雖然是深宮裡的一個婦人,並沒有什麼大見識,但卻可以當做是陛下的傾聽者,陛下心裡的煩惱說出來總比憋著強。”
天子聽了,本就喜歡靜兒,想要傾訴,現在聽了她的話,就把自己心裡的煩惱說了出來。
“還不都是因為那攝政王燕嘯然。他明明身上並無傷痛,卻要在朝堂上說身上有病,這兩天不能上朝,這不是明擺著給朕難看嗎?”
天子說著神情也更加的抑鬱起來。
靜兒聽了若有所思,不僅沒有勸慰,反而還反問了一句,“那陛下是怎麼應對的呢?”
天子冷笑了一聲,“既然他身上有傷病,我自然要派人去他的府上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