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忠笑著說道:“你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啊,竟然連我走到了你身邊都沒有發現,可是想我想的入迷了?”
香葉立刻瞪了他一眼,“你和誰學的,油嘴滑舌的,再這樣不正經,我可就不理你了。”
燕忠連忙正了臉色,“我沒有油嘴滑舌,只是心裡這樣想,就自然而然的這樣說出來了,因為我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所以自然也希望你能時刻的想著我。”
“花言巧語。”
對於燕忠的真情告白,香葉習慣的評價了一句,然後問道:“你這段時間忙得都見不到人影,現在怎麼有空出來了?”
燕忠連忙說道:“王爺想要去韓州,可韓州又不能是白去的,事前的安排是少不了的,現在所有的事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我就迫不及待的來見你了。”
香葉今晚也隱隱約約的聽到自家王爺和公主說到了去韓州的事,所以對於燕忠的解釋並不驚訝,“王爺說這次去多久了嗎?”
她雖然和燕忠的關係親密,可燕忠有什麼任務,從來不給她說,而她也從來不問。
這是他們兩個作為下人,應該有的覺悟。
而且,她現在也不敢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了。
上一次因為她想早日和燕忠在一起,所以就用話語來激公主早日和王爺成婚,結果公主雖然沒有說什麼,可王爺卻在事後,嚴厲的懲罰了她。
那段時間,她的行動有明顯的遲緩,可公主卻只當做是沒有看到,只是暗地裡讓人給自己送來了傷藥,由此可見,公主對於自己心裡有其他的心思,也是介意的。
所以,她現在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至少也有半個月吧,”燕忠斟酌著說道,“根據王爺的透漏,行程並不確定,我們可能還有時間回去封地。”
香葉露出了神往的神色,“你不是說,你是在封地長大的嗎?我也好想去你長大的地方看一看。”
香葉連自己是哪裡的人都不知道,自從她記事起,就生活在京城裡,準確的來說,是生活在燕王府的暗衛營裡,所以她對於外面的事,還是比較嚮往的。
而燕忠卻想起了自己的家鄉所發生的哪樁慘事,雖然說沒有那件事,他不可能到自家王爺的身邊伺候,更不可能遇到香葉,可那樣的話,他還是能和自己的家人繼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想到這裡,他神情暗淡了起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香葉看到他的神色不對,便意識到了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雖然不知道在他的家鄉到底有什麼,讓他這麼傷心,不過卻也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有不能過去的事,又怎麼可能會來給別人做奴才?
就像是她自己,她當時並不懂什麼,只是聽著把自己帶走的老婆子說,自己的父母也是沒有辦法,她當時並不理解,知道後來許多年過去了,她對於這世界的苦難的事有所瞭解了,才能勉強明白,自己的爹孃,到底是做出了什麼樣的選擇。
她有時候也會想,爹孃會不會後悔賣掉了自己,他們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也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女兒,不知道流落到了什麼地方?
不過生活不是話本子,她根本不記得自己的家鄉,也不記得自己的爹孃,更不可能去問一問自己的爹孃在什麼地方。
而且,就算是問了,那又能怎麼樣呢?
她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就算是問了,也只能是徒勞罷了,平添煩惱又是何苦。
燕忠看著她也受到了自己情緒的感染,於是就連忙轉移了話題。
而這個時候,燕嘯然雖然笨手笨腳,不過好歹幫助顧晚舟洗漱好了。
“好了,你可以去睡你的小床了。”
洗好的顧晚舟,就要換衣服睡覺。
而燕嘯然則拿著她的睡衣說道:“還有最後一步沒有做呢,公主,肯請讓小可為您更衣。”
顧晚舟紅了臉,伸手就要去奪自己的睡衣,“給我,我不用你更衣。”
而燕嘯然好不容易進了屋子,又怎麼會輕易的離開,所以顧晚舟的爭奪註定是徒勞。
兩人扭扭打打,最終還是一起休息了。
只是躺在床上,顧晚舟到底有些意不平,她蹬了燕嘯然一腳,“我很生氣!”
燕嘯然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她了,連忙問道:“你氣什麼?”
顧晚舟氣呼呼的說道:“你都說了要向我求婚,這都過了多久了,怎麼還沒有行動,果然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