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聽到了韓悅的驚呼,微微一笑。
他現在已經和以往不同了,修煉了天青九陽經的他,無論是聽力還是反應都是比普通人快樂不知道多少倍。
張言偷偷摸到他的背後,多了一個腳步聲他怎麼會聽不出來,葉辰微微側身,那甩棍直接便是從他的面前,擦著他的鼻樑便是落了空。
張言臉色大變,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偷襲居然會沒有得手。
葉辰閃電一般的伸出手,直接卡住他的喉嚨,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
“張言,要打架的也是你們,現在自己打不過找保鏢的也是你們,怎麼?現在看到保鏢也不頂用,就想著偷襲了?”
葉辰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可真不是個男人啊。”
張言被卡住喉嚨,滿臉憋得通紅,也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的掙扎,用手不停的錘葉辰的胳膊。
但是張言本來力氣就不如葉辰,現在被提在半空,更是沒有借力點,整個人就如同一隻小雞一般,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隨著葉辰的手緩緩的收緊,張言越來越感覺到呼吸不過來,手中的甩棍也是掉在了地上,發出哐噹一聲脆響。
他只感覺到大腦充血,整個人一
陣陣的抽搐,眼看著就是要翻白眼了,但是葉辰還是一臉的漠然。
周圍的人看到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葉辰,好像有點狠啊。”
“我草!你看他的那個眼神,有點滲人啊!”
這些話全部都被韓東樓聽在耳朵裡,他的臉色有些發青,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葉辰吼道:
“你還不放手!準備鬧到什麼時候!”
葉辰聽到岳父發話,也是撇了撇嘴,然後直接鬆開了手,張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居然摔得彈了一下,十分的滑稽。
旁邊的眾人看的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言聽著耳邊的嘲笑聲,卻是沒有心思在意這些了,整個人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張公子,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啊?”
葉辰笑眯眯的蹲在了張言的面前,對他伸出了手,而張言看到葉辰動作之後,因為剛才的事情,他已經出現了心裡陰影了,被嚇得直往後縮。
直到和葉辰保持了三四步的距離才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旁邊的保鏢這個時候也是回過味來,紛紛聚攏在張言的身前,如臨大敵的盯著葉辰。
葉辰只覺得一陣無趣,這個時候,韓東樓
卻是推開人群,直接來到了張言的身邊,一臉歉意的看著他:
“言公子,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是葉辰的不對,但是我發誓,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一概不知,都是葉辰自作主張,言公子你還請……”
韓東樓看著張言滿臉的血跡,那最後兩個見諒始終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張言見到韓東樓來了,底氣也是足了幾分,惡狠狠的看著韓東樓:
“韓伯父!我今天可是給柳家辦事,結果葉辰不僅不識相,反而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完完整整的告訴柳家,你們就等著吧!”
韓東樓一聽到柳家,臉色頓時便是一變。
柳家在整個江豐市的地位十分的特殊,柳家並不是醫學世家,他們基本上全家為官,江豐市的官場之上,有著半壁江山都是柳家的族人或者門客。
可以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柳家是整個江豐市最為顯赫的家族,就連紀家都是不敢輕易招惹。
張言這麼一說,韓東樓的臉都是綠了;
“言公子,你看,我和你父親也是至交,今天的事情,你就退一步,之後我一定會登門拜訪,賠償你今天的損失的!”
張言聞言更是
氣不打一處來,賠償自己今天的損失?
他張言今天不僅被瘋狂毆打了一頓,葉辰還讓他在江豐這麼多名流世家的面前如此的丟臉。
今天之後,還不知道整個江豐會傳出什麼樣關於他的醜聞呢!
他想著,臉色便是越發的難看,盯著葉辰的眼神也是愈發的怨毒。
但是隨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那種怨恨緩緩的消失,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態地說道:
“今天的事情,說起來,其實也不算大,男人嘛,打架切磋很正常,輸了就是輸了,就算被打的一臉血,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別人。”
張言故意把這句話說的很大聲,讓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