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闆,你們堂口的人一個比一個有本事啊。”
那個馬哥似乎沒想到吳辜居然會認識魚平安,面色上有些奇怪。
他一直跟著吳三省,一直都知道吳三省不讓家裡的兩個侄子接觸這些東西,但是今天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這小子這麼打到這裡而且還認識魚平安。
吳辜沒那麼多閒情逸致想聽他解釋索性直接打斷他說話:“我到這邊來也不是為了這些事情,馬老闆,我說什麼你應該清楚吧?”
早在吳辜拖著於平過來的時候他就猜出來了,但是這種事情他不能承認,之前安排的時候是看吳家人不在長沙,遠在杭州的吳二白沒空管這些。
現如今吳辜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吳家的已經知道了,如果明說,先不說吳三省能不能回來,就是吳二白抽出功夫給自己來點什麼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現在這種情況就只能裝傻,裝作自己不知道,這樣想著他這是這樣說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和吳辜扯著藉口。
聽見他的回答,七扯八扯的無非是說自己不知道,把錯算在地上的於平身上,吳辜冷笑一下。
看著地上的於平,抬腳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於平的哀嚎聲幾乎衝破這個堂口的屋頂,周圍的人眼裡多多少少帶上了畏懼。
“看來,馬老闆什麼都不知道?”
吳辜故意這樣問,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他這邊說出來馬哥就點了點頭,他想得也是這小子怎麼說也不可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結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吳辜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說出來一句撕破所有臉面的話:“我不信呢。”
“這小子無緣無故會跑到老宅那邊?你要說他自己過去,那他的目的是什麼?散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種破爛理由糊弄不了我。”
馬哥的虛偽面具開始出現龜裂,眼睛瞪著吳辜,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給他一點面子居然還敢瞪鼻子上眼。
心裡越想越氣,想著吳三省已經不知道去哪很長時間了,指不定就死哪個墓裡了,自己本來也有單幹的心思,這種事越想越氣,咬著牙問了一句:“那你想幹嘛?”
吳辜抬頭看著他:“我想幹嘛?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為什麼派人去老宅那邊,你們還幹了什麼?”
他說著話腳下還不忘踩著他的小腿越來越用力,於平的哀嚎聲穿透所有人的耳膜,吳辜不算響的聲音反而像撒旦的低語。
馬哥滿臉的不耐煩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吳辜看著他很明顯不滿意他的回答:“看樣子馬老闆是不打算老老實實的說了?”
說著他的臉上帶上了笑容,馬哥看著他沒說話,手背到後面衝身後的夥計比劃了幾下。
那個夥計看清楚之後退到後面的人身後,轉了一圈在吳辜的背後對旁邊的夥計吩咐了一下,準備在背後動手。
馬哥看著對面有人給自己打訊號臉上帶上了不屑的笑容,看著吳辜嗤笑出聲,滿臉的得意:“老子就是做了你能怎麼滴?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敢跑到我這邊來叫囂,就是你三叔過來也得給我三分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邊說著一邊坐回自己的板凳上面小人得志的嘴臉讓吳辜感覺到了煩躁,馬哥還在持續叫囂:“既然敢來我這裡,你就做好出不去的準備吧,在我的地盤上打人,跟我叫囂,我把你弄死了都沒人知道,更何況你三叔早就不知道死哪裡去了,說不定屍體都臭了!”
聽到這裡吳辜的眼睛死死的定在了馬哥身上,很好,他碰到了為數不多的逆鱗了。
看著他越來越瘋的情況張海客還想著讓他冷靜一下,自己來結果就發現他根本就沒打算讓自己動手,看他那個樣子就像是要生吃了他一樣。
想要把馬哥撕碎的兇狠,吳辜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馬哥就坐在那,看著他一步步的走到中間,心裡想著他就是過來送死,跑到這裡來,自己人多肯定能按住他,到時候把他收拾一頓扔到吳家老宅門口。
越想馬哥越興奮,就像是已經聽見了吳辜的哀嚎聲一樣,看著他整個人已經到自己面前幾步的距離,衝著後面的夥計喊了一聲:“動手,誰把他給我按住了我給他一棟別墅!”
吳辜聽見他的話根本就不稀奇,沒本事的狗只會一擁而上,想著正好練練手,吳辜抬頭看了一眼張海客:“看好他,我試試我學的本事。”
張海客並不想同意,他的目的是做吳辜的保鏢,這個人是死是活跟他沒關係,但是看著吳辜遊刃有餘的樣子,想著吳辜已經差不多的身手,應該沒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