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看著他那個得意的笑容非常的不爽,他們是個給自己的感覺都不爽,尤其是這個女人,說不上來為什麼,一路上也不說話,但是隻要吳辜跟他說她就接。
“是嗎,那希望你們能夠成功吧。”
張海客也沒打算繼續和他們掰扯,吳辜他們在樓上,本來的打算就是從這裡離開之後直接去霍家,如果沒問題的話明天早上就能到。
所以喝了最後一茶靠在靠背上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旁邊的安玦雲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這個人還是挺好玩的,對他們幾個來說,就算張海客有上百歲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
轉頭看了一眼阿桑,她也不過是想玩,一方面是因為吳辜,一方面是她好久沒有其他人逗著玩了,旁邊這三個人,嗯…已經熟悉到了他們張嘴就知道要說什麼的程度了。
他們在那坐了好一會,貳京突然過來了,說是吳二白讓張海客去二樓書房見他,張海客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跟著上去了。
他這邊剛過去,後面坐著的四個人突然像是解開封印了一樣,阿桑滿臉八卦的看著他們兩個上二樓,思考了好一會突然來了一句。
“肯定是要警告他,別打人家小朋友的主意。”
她一邊說著還肯定的點了點頭,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渡云溪看著她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搖了搖頭:“你都多大了,為什麼總是逗他玩?”
阿桑聽了給了他一個白眼:“看他不爽,誰讓他整天纏著聖子,他一直在旁邊我都不能好好看一下,小時候的聖子是什麼樣的。”
一邊說著,阿桑還帶著滿臉遺憾的表情拍了一下安東的腿:“安東哥,你說,對不對!”
安東太瞭解她了,如果不順著她,她肯更會追著自己一直問,搞不好又會把安途拉的頭髮剪成狗啃劉海,只能屈服於她。
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阿桑得到了肯定一臉得意的看渡云溪:“不過,話說回來,吳家老爺子沒了,家裡剩下的三個兒子,反倒是大兒子不管事,當個普通人呢。”
他們之前一直隱藏在周圍,時不時的就會觀察一下,吳家的情況他們基本上都一清二楚。
安玦雲點了點頭:“確實,這麼可能是他給這個家留的後路?誰知道呢?他們一家子精的狠,我們活了這麼久,也沒碰上幾個人和他們這樣。”
阿桑點了點頭:“確實,一家子聰明人,但是怎麼聖子就看不明白那姓張的呢?”
其他三個人並沒有接話,他們四個活化石一樣的存在,看過的人太多了,情愛,精神,亦或是信仰,見過的都很多。
任何的一點情況他們現在可以一眼就看明白,哪怕兩個人都還在混沌,他們幾個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或許,人活著就是為了這種混沌不清?我們早就失去了這種能力,現在能看清也不過是隻能看罷了。”
安玦雲一句話讓在座的各位都沉默了,阿桑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種菸草,想了一下沒有點燃,直接從菸捲里弄出來掏出來一些扔到嘴裡嚼了起來。
伸手給其他人,安玦雲搖頭,安東從來就不碰這個東西,這個會干擾安途拉的嗅覺,可能會讓他找不到自己。
只有渡云溪拿過來弄了一點扔到嘴裡,他們四個腦袋裡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那種孤寂的感覺充斥著整個空間,好半天阿桑突然轉頭看安玦雲。
“哥,我根本想不起來,聖子以前是什麼樣的?也像現在這樣嗎?看起來有點聰明又有時候不太聰明的。”
安玦雲搖了搖頭:“他只能說是聖子的轉世,算不上真正的聖子,就算未來恢復了記憶,他也不再是幾百年前的聖子了。時間太久遠我也記不住多少了。”
“就知道,那個時候,只要看到人群中的一抹白色那就是聖子,他很溫柔,像阿塔拉岸邊的微風,無處不在不可或缺,他是依聖族的信仰。”
阿桑聽著腦海裡在幻想,當年的變故發生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剛能走路的小孩,記憶中關於故鄉的回憶都很模糊,唯一能清晰的記起來的畫面就是當年離開潼京的時候看到的,破財的城鎮,還沒有乾透的鮮血。
“聖子會帶我們回去吧。”
她的話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這麼多年他們四個在人世間行走,活了不知道多少個百年,又或是幾個千年?誰也記不清楚。
唯一支援他們的就是聖子的心跳,那種和自己的心跳一起跳動的感覺,這些年他們感受到了很多次。
每一次想要去找的時候,就又一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