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吳辜在床上翻了個身,非常不爽的抬頭看向一邊的貳京:“京叔…我真的不可以去福建嗎?”
旁邊正在看書的貳京抬頭看他:“不可以的,小少爺二爺吩咐過,在您徹底好之前都不可以出去。”
自暴自棄的用枕頭把自己的臉蓋上無辜非常不爽的哀嚎起來:“我現在真的沒事兒了,我現在每天也不發燒了,真的不可以出去嗎?我一個人在這裡好無聊!我想去跟我哥學種蘿蔔!”
貳京一個非常禮貌的笑容,然後搖頭拒絕他:“不可以的。”
吳辜。有苦說不出,從長白山下來之後,他就一直在發燒,在醫院掛了好幾天的水也不見好。
連帶著併發症都勾出來了,在醫院躺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已經差不多都好透了,居然還不讓他走。
他哥確定他沒問題之後想帶他離開的,結果被二叔攔住了,他只能一個人走了,臨走之前告訴他好好養身體才能出來玩。
然後就是長達一個多月的治療,每天喝那種特別苦的藥,還要打針,簡直不要太折磨人。
他正在床上懷疑人生,突然聽見外面的門被敲響了,貳京過去開門,就看電視,很久不見的安玦雲他們。
4個人看樣子應該又是在沙漠裡折騰過了,看著比之前又黑了,吳辜抬頭看見他們幾個人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就驚喜的坐了起來。
“你們幾個怎麼來了?”
安玦雲走了進來,貳京非常。自覺的出去了,把門給他們帶上,4個人進來之後找地方坐下。
“我們當時去了塔木陀,然後又回了趟古潼京,正好回來知道你在這裡,過來看看你,這都幾個月了,你還在醫院裡待著還沒好?”
吳辜撇了撇嘴:“別說了,我二叔小題大做我都已經好透了,還不讓我出院,非讓我在醫院裡待,我能有什麼辦法。”
幾個人無奈的笑了笑,安東把身上的包裹放下來:“這個是專門給你帶回來的。”
吳辜有些好奇的湊過去,那個包裹裡面大大小小的都是用油紙包好的,什麼東西,看著這個大小,它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果然下一秒安玦雲開口直接給他打進地獄。
“這裡面都是草藥,都給你分好了一次一包每天一次,吃大概一個月差不多就能生龍活虎的,後面再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給你送過來。”
吳辜的嘴角抽了抽看著他:“呵呵…謝謝你們哈,真貼心。”
阿桑看著他的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加個微信,覺得這個藥不好吃,那就好好的養身體嘛,這麼長時間還沒出院,你是不是又偷偷吃什麼東西了?”
吳辜趕緊否認:“這可不能胡說啊,我二叔看的那叫一個緊,我能吃到什麼,全都是他們送過來的,不要害我!”
安玦雲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過來一是和你告別,二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吳辜的表情變了變看著他:“你們真碰上我三叔了?”
安玦雲點了點頭:“嗯,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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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
張海客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時間,抬腳走進面前的飯店,旁邊的一個人給他開路,直接上了2樓的包廂。
敲了敲門,帶來之後張海客走了進去,裡面已經有人坐下了,看見張海客進來,趕緊站起來迎接他。
“張老闆可算來了,等你好長時間了,菜都快上齊了,趕緊坐趕緊坐。”
張海客點了點頭走進去坐下,看著那邊招呼著上菜的人,冷笑一聲:“杜老闆不是說一步都不能讓嗎?張家的生意,您現在還看得上眼?”
對面那個人一臉尷尬的笑容看著他,陪著笑臉坐到他旁邊,給他倒了杯酒:“哪能啊,兩個月前那是我沒在這不是手下的夥計亂來嗎?再怎麼說張家這麼大的生意,杜某那能沾上邊兒都算祖宗八輩,積德了。”
張海客笑著不說話,旁邊跟著的小張噗嗤一聲:“杜老闆您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我怎麼記得兩個月前好像是你親手把張家的合同撕碎了,怎麼現在就轉過來要跟張家合作了?”
杜續儘可能的維持著臉上的表情:“誤會誤會,杜某當時也不知道張家和九門這麼大的關係,我以為兩家生意是分開的嘛,現在既然知道能合在一塊兒杜某當然非常願意了。”
張海客笑著看他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笑意:“那張家提的30的分成,杜老闆可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