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沒委屈自己,怪不得給他弄粥一點都不樂意喝。
走到床邊把吳辜的被子扯開,把試圖給自己團成鵪鶉就不會被抓的動作拉開,捏著他的臉:“別亂動,我看一下。”
吳辜真個人定住,張海客拿過來手機開啟手電筒,看他的喉嚨,果然比好幾天前看緩過來沒有什麼區別。
“就非得急著吃嗎?你自己喉嚨什麼樣自己不知道嗎?”
,!
張海客的手一直沒撒開捏著他的臉沒讓他動,一直到吳辜覺自己下巴酸的快要掉了才被鬆開。
看著渡云溪張海客的眼神充斥著怨念,旁邊剛剛還在看戲的渡云溪聳了聳肩,一臉你找錯人了的表情:“不是我商量的,我就是個送飯的,怨不著我啊。”
說完他就想從窗戶那邊爬出去,結果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可以走正門了,於是整個人一百八十度轉彎從門口出去了。
等到他出去之後,真正的至暗時刻終於來了,就剩下他們兩個,吳辜有些奇怪他到底什麼反應。
轉頭去看就發現他好像正在研究袋子裡的都是啥,根本不搭理旁邊的吳辜,有些心虛的吳辜使者喊了一句:“張海客。”
結果就是沒有任何回應,吳辜有些不信邪的換了換稱呼:“海客?”
“海客哥?”
“海客叔?”
果然,最後一個稱呼的時候就張海客終於忍無可忍的轉頭了,看著吳辜咬牙切齒的過來直接捧起來他的臉:“閉嘴吧你。”
吳辜實際上不是很確定自己說的什麼招惹到她了,但是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有了一個猜測,於是小聲的說了一句:“海客叔?”
張海客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看著面前的吳辜他正給他一點教訓,但是又沒法子只能自己生氣,偏偏他還不想讓你就這樣結束他還要戳你幾下。
“你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吳辜看著他,其實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張海客讓自己閉嘴,因為最開始就是張海客要自己叫他叔啊,他不信邪的又來了一句:“海客叔…”
話還沒說完張海客就用嘴把他後面的話堵了回去,好一會鬆開吳辜,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問張海客:“幹嘛啊你,最開始不是你先說的讓我叫你叔,我都沒說什麼…”
張海客只覺得人生灰暗無比,吳辜這個樣子他也拿他沒辦法只能這樣唄,他這邊沒話說,另一邊吳辜也沒話說,兩個人僵持著。
好半天他終於說話了:“你要興師問罪就趕緊來,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趕緊說完,趁著還是熱乎的讓我吃兩口。”
張海客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無語,看著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最後選擇了向惡勢力低頭,從那個袋子里弄出來幾個沒有刺激性東西的吃的放到吳辜面前。
“請吧,小祖宗,您最大。”
吳辜愣了一下,看著張海客挑了挑眉:“真的?”
張海客撇了撇嘴:“那你要是不想吃了我也可以收回去。”
吳辜趕緊護住那些菜:“那不行!給都給了。”
“剩下的就等好了再去吃吧,也不差這幾天的時間,ok嗎?”
吳辜點了點頭,雖然本來能吃那麼多,現在只有這麼多,但是能有這麼多他已經很知足了,至少比醫院的粥好喝,也不知道是從哪買來的,奇奇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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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雪山上,吳斜他們三個已經準備好了下山的東西,從接收到資訊之後當天準備下山,他們的動作很迅速。
下山之後兵分兩路,解雨臣回北京收拾那些個爛攤子,吳斜和黑眼鏡轉向去和自己的人會合前往資訊發出的地方。
解雨臣用身上最後的現金買了去往北京的軟臥,袈裟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後面的事情,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進站口,吳斜他們兩個才轉頭。
搞了一輛車沿著雪山一路下了高速,離開雪山的範圍,即將到來的夏天就帶著溫熱的空氣撲面而來。
他們在路上開了好久,才終於看到他們的隊伍,領頭的潘子就站在一塊石頭上靜靜的看著他們靠近,等到足夠近看清楚吳斜之後潘子才迎了上去。
吳斜從車上下來,就看見鬢邊已經有些泛白的潘子,自從張家古樓之後潘子就一直在吳家長沙的堂口,不再參與下斗的事情,這次如果不是吳斜叫他,恐怕他還是不會出來的。
“小三爺,好久不見啊。”
吳斜點了點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