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老摘下眼鏡,轉身去逗弄養在窗臺的盆栽。
“不僅如此,這個觀點可以被證實不能成立。”
“哼。
現在做學術,服務於實踐已經不是唯一目的了。”
張老轉過身把桌子上的菸灰缸拿起來,把裡面的灰抖出來一點灑在土壤裡。
“快快長吧小東西,瘦成這樣!”
心疼完好久沒被照應的盆栽,他接上傅西晏的話頭。
“唉!
這就是我要你回來的原因哪!
你是我看著經歷大學四年的,我瞭解你不會,但礙不住這個趨勢。
現在發刊才是唯一目的,只要能發,我管他內容是真是假、是對是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