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噗通!”
王守仁沒有絲毫防備,那年輕人這一腳,直接把王守仁踹到了橋下。
橋下的水並不深,更沒有漩渦,但已經入冬,王守仁掉在水裡,可想而知有多冷!
“周濤,你xx媽不是人,老村長一把年紀了,你怎麼忍心對他下手?”
“媽的!老子和你們周家莊的人拼了!”
“誰敢?王家屯的人真想死絕嗎?”
“……”
隨著王守仁被周濤踹在水裡,王家屯的村民,徹底被激怒了!
而周家莊人口原本就比王家莊的人多,經過鼠疫之後,王家莊的人就更少了。
“別動手!別動手!”
還沒等從水裡出來,王守仁就衝著橋上的人大聲喊道:
“誰也不能動手!”
“周扒皮,還能不能談了?讓你兒子打我?真出息啊!”
周扒皮正是周家莊的村長,這個名字自然是他的外號,而周濤便是他的兒子。
“王守仁,談啊,當然談啊!”
這時,周扒皮從身上掏出一盒中華煙,趾高氣揚的說道:
“可你有和我談的資本嗎?你兒子死了,你們村的村民還剩下多少人?萬畝荒那些地,你們王家屯就別和我們爭了!”
周濤蹲在橋上,嘿嘿笑著對王守仁說道:
“王守仁,聽我爸的話沒錯,不然……”
“給老爺子下跪道歉,若不然我要你死
!”
就在這時,在周濤身後……不,準確的說是王家屯一眾村民身後,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許強親眼看到王守仁被周庭踹到橋下。
可那會兒,許強距離王守仁,還有一百多米,根本來不及了。
而周家莊的人,早就看到了,從王家屯趕過來的人。
只是周家莊的人並沒有在意,因為周家莊的人,也正源源不斷的趕過來!
“是……是許先生?”
“許先生怎麼來了?”
“好了,好了……許先生到了,咱們王家屯的人,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
王家莊的人議論紛紛,但還是為許強讓開了一條路。
“娃子,你……你可別亂來啊!”
這時,王守仁也被人從水裡拉了出來。
但他已經來不及阻止許強。
此時,許強已經到了周濤面前,如同命令道:
“我要你給老人家下跪,你沒有聽到嗎?”
“你xx媽……”
“啪!”
許強未曾給周庭開口的機會,狠狠一個耳光,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個耳光下去,周庭滿嘴流血,從他嘴巴里噴出了幾顆牙。
“你……”
“啪!”
“我可是……”
“啪!”
“能不能……”
“啪!”
“我……”
“啪!”
“噗通!”
許強根本不給周濤開口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這只是十幾秒所
發生的事情而已。
許強幾個耳光下去,把周濤給打的懵逼了,他也徹底怕了,不顧被兩個村子的人看著,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這……嘿嘿,這小子真跪了?”
當王守仁跑到許強身邊,正好周濤跪下。
這個周濤從不尊重王守仁,尤其是他兒子死在那場鼠疫中,周濤時不時在他傷口上撒鹽。
此時周濤跪地,王守仁也等同於出了一口氣。
“滾!”
“哎呦!”
“噗通!”
待周濤跪下之後,許強面無表情,一腳朝著他肩膀處踹去,他便也掉在了橋下。
“你小子!”
“啪!”
這時,周扒皮才反應過來。
不過許強毫不客氣,同樣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沒有教養,你養的兒子同樣如此!”
“啪!”
“你可有感恩之心?那場鼠疫,若不是老人家,怕是你們周家莊也會受其牽連!”
“啪!”
“幸虧那場鼠疫,起始在王家屯,若是換成你們周家莊,怕是要成為一場浩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