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陳恭滿臉驚詫地盯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心中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葉飛手掌翻覆之間,便已讓五道威力無窮的紫色雷電形成一道雷電牢籠,將雷澤困入其中。
雷電牢籠之中,雷澤滿頭白髮被劈得瞬間焦黑,整張臉也宛如焦炭一般。
他顫抖著,整個人不斷痙攣抖擻。
渾身的血氣翻騰不已,體內為數不多的真氣也被雷電折騰的蕩然無存。
失去真氣庇佑的軀體,不過就是凡人之軀。
凡人之軀,如何能夠硬抗雷電?
短短三秒鐘的時間,雷澤就被瞬間喪失了戰鬥力,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葉飛冷笑一聲,收回掌心的五道紫色雷電,沉聲道:“你真該聽我勸告的,如果你剛才逃了,就不會是這樣的下場。”
雷澤奄奄一息,說不出一個字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徹底暈厥過去。
陳恭嚥了口唾沫,滿頭大汗如雨落下。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視若神明的雷澤雷大師,居然在葉飛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陳恭斜瞥一眼包廂房門的方向,準備逃跑。
可就在他打算撒丫子開溜之時,赫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怎麼,陳家主這是急著去哪?不打算留下替你兒子報仇嗎?”
陳恭轉過頭
去,看見葉飛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不已。
那股宛如實質般的殺氣,瞬間讓陳恭整個人如墜冰窟。
“你……你……你想做什麼?!”
陳恭一邊一臉警惕地盯著葉飛,一邊緩緩朝後退。
葉飛淡然一笑,伸手一指,只見一陣狂風猛然吹過,那冬至的包廂門瞬間關閉,將陳恭的退路徹底封鎖起來。
“彆著急,我這就送你下去陪陳瑞傑。”
葉飛沉聲說道。
就在葉飛準備動手之際,陳恭忽然“噗通”一聲轟然跪在地上。
他苦苦哀求道:“饒命!大師饒命啊!”
葉飛一愣,沒想到陳恭居然可以這麼快就表演變臉。
葉飛啞然失笑道:“不是吧,陳家主,你剛才還放狠話要取我性命呢,現在又改口叫我大師,還讓我饒命?”
陳恭也是直接舔著臉,跪地磕頭道:“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陳某人有眼不識泰山,冒昧頂撞了大師!”
“還請大師不要跟我計較!至於我兒子的死,是他活該!是他自己作!”
“之前陳某人所說的狠話,不過只是一時衝動,還望大師不要放在心上!”
“只要大師肯饒我一命,我願將所有財富親手奉上!”
葉飛見狀,微眯起眼道:“想不到陳家主還真是能屈能伸呢,不愧是曾
經的錦州一把手。”
陳恭臉色一沉,低頭沉聲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往事不提也罷!如今的我只是一階凡夫俗子,只求大師能放我一馬!”
葉飛聞言,點頭道:“哦?看來剛才是我誤會你了?你沒有想要我的命?”
“豈敢豈敢!陳某人不過是一時魯莽,這才口出狂言,現在陳某人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懇請大師原諒!”
陳恭言語之間,情真意切,隱忍到了極點。
這反而是他城府極深的表現。
葉飛洞若觀火,自然不會被陳恭所變現出來的懦弱給欺騙。
他直接走到陳恭身前,隨手將剛才那把手斧扔到陳恭身前,說道:“行,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只要你現在用這把手斧自斷雙手雙腳,那我就饒你一命,如何?”
“可別說我沒給你選擇啊,這已經是我能給你最大的仁慈了!”
轟!
此言一出,陳恭臉色鐵青,簡直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他嚥了口唾沫,心臟噗通噗通直跳,一顆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來。
看著地上那把手斧,陳恭惡向膽邊生,表面上裝作配合,實際上卻心中起了殺念。
陳恭伸手緩緩撿起手斧,點頭道:“好!斷手斷腳!多謝大師放我一條活路,我這就自斷手腳
……”
陳恭一邊說著,一邊默不作聲地用眼角的餘光去瞥葉飛,試圖找出他的破綻。
猶豫了幾秒過後,陳恭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猛然一個箭步上前,揮動手斧砍向葉飛的喉嚨!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