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斯蒂芬金的道歉,葉飛面無表情,淡然說道:“劉城首,劉小姐大病初癒,依然需要調養,我這就開一副方子,你且派人去中藥鋪抓點藥回來,堅持給劉小姐服用,一日三餐,用藥一月之後,方可痊癒。”
劉權聞言,頓時對葉飛轟然一個跪地,驚喜不已道:“多謝葉神醫!葉神醫的大恩大德,劉家此生絕不敢忘!”
“劉城首,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
葉飛微微皺眉,伸手將劉權從地上扶了起來。
劉權兩行熱淚奪眶而出,他原以為女兒已經無藥可救了,沒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竟然能看見女兒病癒的這一天!
此刻,這位燕城城首對葉飛的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葉飛很快寫好藥方,交給劉權,劉權則是直接安排陸芬出去抓藥。
至於斯蒂芬金和他的醫療小組,因為今日之事,自然無顏面對劉家人,道了聲歉便匆匆離去!
劉家客廳內,劉權親手為葉飛奉茶,神色無比恭敬地說道:“葉神醫!請用茶!這是全國最好的武夷山大紅袍!我從來沒有拿來招待過客人!你是第一位!”
葉飛聞言,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誇獎道:“武夷山大紅袍果然名不虛傳,此茶甚好!”
劉月柔一臉感激地說道:“葉神醫,謝謝你救了我,這麼多年,從沒有哪個醫生能治好我的病,就連我自己都以為我死定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真的時日無多……”
葉飛抬起一手,緩緩擺手道:“誒,劉小姐這麼說就見
外了,懸壺濟世,本就是我等醫者應該做的事情。”
劉月柔眼神之中更是充滿尊敬,對葉飛的醫者仁心所折服,起身對其九十度鞠躬,深深感激道:“無論如何,我劉月柔欠葉神醫一條命,今後葉神醫若有用得到月柔的地方,儘管吩咐!”
葉飛被劉家父女的熱情搞得有些受寵若驚,只能尷尬一笑。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方才門口的兩隻石獅子,於是葉飛臉色一沉,一臉嚴肅地說道:“對了,劉小姐,我與城首還有一些私事要聊,你看……”
此言一出,劉月柔自然是善解人意地起身笑道:“那我便不打攪葉神醫與父親談正事了,月柔告辭。”
說完這話,劉月柔起身朝樓上走去,準備回房。
城首劉權盯著葉飛,好奇問道:“葉神醫,您這是……”
葉飛沉聲道:“劉城首,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是時候談談你這宅子的風水了!”
此言一出,劉權頓時心頭一顫,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旋即點頭道:“葉神醫!我現在對您是一萬個心服口服,您的醫術都如此精湛,我相信,您的風水堪輿之術,必然也是大師級別!關於門口那兩隻石獅子,我也正想請教葉神醫呢!只是剛才小女在此,我不想她過於擔心,這才沒有開口!倒是沒想到葉神醫思慮如此周全,先我一步支開小女!”
葉飛斜瞥大門方向一眼,微眯起眼道:“方才一到劉城首這宅子之時,我便發現了門外的石獅是有風水大師刻意整你!劉城首七年之前,可曾得罪過什麼世外高人?!”
劉權眉頭緊皺,
跟隨葉飛的引導,開始低頭思考起來。
“七年……七年之前,我的確是得罪了不少對頭,不過葉神醫你也知道,官場如戰場,每個人都想升官發財,可是官場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我當了城首,自然會有其他人被擠下來,等等……神醫的意思是說,七年前與我爭城首之位而未得逞之人,就是這石獅子的罪魁禍首?”
劉權細思極恐,一雙眼睛瞪大到了極致,滿臉驚駭地問道。
葉飛微眯起眼,大腦飛速運轉道:“目前根據我的判斷,不排除這個可能,這個幕後主使,必然具備以下幾種特質。”
“第一,他設風水局影響劉城首的氣運,說明你們之間,必然有天大的過節,否則只是小過節的話,根本不必如此歹毒。”
“第二,這個人本身極懂風水堪輿,否則手段不會如此高明,即便他本身不是個風水大師,身邊也必然有頂級風水大師指點,才會設下此局!”
“第三,此人對劉城首的個人資料,甚至一切極度隱秘的隱私資訊都瞭如指掌,否則他無法精準地挑在你要修建這大宅之時下手,這個時機太恰到好處了,所以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你身邊的人,或者說,他起碼掌控著你身邊的某個人!”
伴隨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