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州市,響水灣,酒吧一條街!
這裡整條街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酒吧、清吧、夜店,以及商務ktv。
金華商會擁有這條街超過半數以上的產業!
並且在全國各地,金華商會都是當地娛樂業龍頭。
此刻,響水灣最豪華的夢淚俱樂部豪華卡座。
金華商會的會長歐陽勳,親自坐在卡座,陪一位身份尊貴的客人喝酒。
歐陽勳一臉諂媚,親自為那人倒上一壺酒,訕笑道:“什麼風把鎮西王您給親自吹來了。”
“今日鎮西王大駕光臨,我這小店可真是蓬蓽生輝呀!”
“來,這杯我敬您!我乾杯,您隨意!”
歐陽勳端起酒杯仰頭幹了一杯洋酒,以表誠意。
能夠讓這位全國各地叱吒風雲的歐陽會長服軟之人,在整個錦州,自然也就只有鎮西王一人了。
鎮西王沒有急著接酒喝,而是若有深意地問道:“歐陽會長,你前幾天是不是去了一趟燕城?”
此言一出,歐陽勳先是一愣,旋即笑著點頭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不過……”
“鎮西王,您怎麼對我的行蹤開始感興趣了?”
“我就是做點小本生意,平時可不敢惹事,大大的良民啊我是!”
面對歐陽勳的解釋,鎮西王冷笑不已。
他豈會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貨色?
要不是礙於歐陽勳的父親,歐陽濤,跟鎮西王的父親曾經是八拜之交。
鎮西王早就親自把這個禍害給剷除了!
不過……念及父輩的交情,鎮西王還是嘆息一聲。
旋即,他語重心長
的看著歐陽勳,沉聲道:“歐陽老弟,你我父輩,那是結拜兄弟,八拜之交。”
“所以,一直以來,我也是把你當弟弟看待。”
“從前你做的那些勾當,說實在的,只要不是特別過分,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當回事!”
說到這裡,鎮西王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
而歐陽勳也是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有些慌亂地問道:“哥,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這個當弟弟的,先給哥哥賠個不是!”
“哥,我自罰三杯!不!十杯!等我罰完,哥再接著教訓我!”
說完這話,歐陽勳直接讓人拿來十個杯子,挨個兒倒滿。
然後他一杯一杯地幹完了這批洋酒。
鎮西王看在眼裡,默默點頭道:“我希望你明白,我跟你打招呼,不是在害你,而是在救你。”
“以前你做錯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但是,這一次,你的確觸及了不應該招惹的人。”
“別怪哥哥我沒有提醒你,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去惹的存在!”
轟!
聽到這話,歐陽勳先是一愣,旋即皺著眉頭問道:“哥!你剛才問我是不是去過燕城,莫非我不能招惹的人,就在燕城?”
鎮西王搖頭道:“之前在燕城,現在嘛,人家已經來錦州了。”
“但這人在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絕對不可以再去招惹他。”
“否則,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眼看著鎮西王一臉嚴肅地說出菏澤中海,歐陽勳將信將疑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連你都說保不住我?”
“咱們錦州,還有比您更豪橫的存在?”
歐陽勳有些懵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招惹誰了。
按理說,在錦州,就連省首鄭梟龍也不敢對鎮西王擺譜。
哪來什麼更豪橫的存在?
正當鎮西王打算說出葉飛就是那個不能惹的人之時。
還沒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只見葉飛單槍匹馬來到卡座前,被一名金華商會的打手攔住。
葉飛二話不說,伸手將那人手臂扯住,隨手一扔就給扔下二樓!
“啊!”
那名打手摔落在一樓的大廳舞池之中,嚇得周圍蹦迪的人群紛紛作鳥獸散。
歐陽勳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怒氣衝衝站起身來吼道:“什麼人,竟敢在老子的場子上鬧事?!”
話音落下的一瞬,他看清了葉飛的面容,驚訝道:“是你?”
葉飛冷笑不已道:“是你爺爺我!”
說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