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鐵騎,無畏衝鋒!”
時隔多年,牛輔重新披甲上陣。
這一次他不逃了。
慫了一輩子的他,要在自己人生最後的時刻,改變自己。
他要向天下第一武將呂布衝鋒。
向世人展示西涼鐵騎最後的榮耀。
可惜多年不征戰,此時的牛輔已經膘肥體胖,鎧甲穿在身上像緊身衣一樣,小半個肚子都露在外邊。
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西涼牛輔在此!呂布你背信棄義,今日吾就要用你項上人頭來祭奠岳父!”
牛輔手提大刀,發出陣陣怒吼。
三百名西涼鐵騎精英,聚集在牛輔身後。
寒光乍起,雷鳴陣陣。
“哈哈哈,吾就在此,有膽就來吧!”
呂布不屑的笑了笑,牛輔什麼水平,他再知道不過了。
就這點能耐,也配叫陣。
“喝啊!”
三百西涼鐵騎同時衝鋒,聲勢浩大,震耳欲聾。
呂布卻絲毫不懼,露出輕蔑的笑容。
方天畫戟橫在身前,取下身後寶雕弓,對準牛輔。
“咻~”
弓如滿月,箭若霹靂。
頃刻之間,牛輔應聲倒地。
也代表著董卓所屬的西涼軍,徹底走向了陌路。
“鬼神亂舞!”
下一刻,呂布單
人對陣三百西涼鐵騎,身上閃過一道道紅芒。
哪怕是人馬具甲的重騎兵,在他手中也像玩具一樣。
僅一個衝鋒,三百西涼鐵騎盡數滅亡。
“投降,我投降了!”
賈詡見狀,直接投降。
“懦夫!”
呂布不屑的看了賈詡一眼,如此膽弱之人,實在不值得他出手。
很快,戰鬥便走向了終結。
失去大將的西涼軍死傷慘重,餘下之人也被盡數俘虜。
“陛下,牛輔已死,這是他帳下謀士。”
呂布一隻手提著牛輔的人頭,另外一隻手提著賈詡,同時放在中軍大帳外。
“哦!西涼軍統帥不是李傕郭汜嗎?這牛輔又是怎麼回事?”
劉協問道。
若是記得沒錯,牛輔應該早死了,怎麼又冒出來了。
“這一點臣不知,陛下可問於此書生,臣去時中軍大帳僅他一人,應該是西涼軍高層,但卻不是李儒。”
呂布並不認識賈詡。
畢竟賈詡是在進入長安以後,以一招封王詔令,禍亂大漢才出名的。
但見過賈詡的,也就李儒、李傕、郭汜、牛輔幾人。
剩下的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有意思!”
劉協看向賈詡,對方的所有資料盡收
眼底,頓時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小人並非西涼軍高層,只是被他們擄去而已,還請陛下明鑑。”
見無人認識自己,賈詡開始為自己開脫。
“被擄去的?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有何憑證。”
見賈詡不說實話,劉協就打算跟他好好玩一玩。
同時也稱量一下,這能禍亂大漢根基的謀士,究竟有何能力。
“小人名叫馬岱,家住扶風茂陵,自幼學文斷字,奈何涼州苦寒,想要到長安謀取一條生路,不曾想被賊人擄走。
身份文牒已經遺失,不曾有證明身份之物,陛下若不信可遣人前往小人家鄉打探。”
賈詡說的真情實意,若是不瞭解的人還真可能就被他給哄騙過去了。
“扶風茂陵,名叫馬岱,你以為你叔叫馬騰嗎?”
劉協笑著說道。
這一笑讓賈詡感覺背後發涼。
他說的確實是馬騰侄子,馬岱的身份。
但此時的馬岱不過十三歲,哪怕在馬騰大本營天水一帶都沒有什麼名氣,怎麼會被陛下知道呢?
難道陛下時刻都關注著天下諸侯所有資訊。
若是如此,那可就太可怕了。
“同名,同名而已,畢竟扶風馬氏人數眾多,偶爾重
名也是情有可原。”
賈詡嘴角抽搐了兩下,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重名是吧!來人將這個反賊拖出去砍了。”
劉協笑容更甚,在賈詡眼中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