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整頓隊伍,“它受了傷跑不遠,追!”
戰思甜騎著靈獸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問蕭十二:“小師妹,你可看到它往哪個方向跑了?”
“戰師姐,我可是個小瞎子,我還感知不了那麼遠的距離,我只知道它朝這邊跑了,然後就不知道了。”蕭十二抬手指了一個偏離很遠的方向。
“多謝!”戰思甜一刻也不耽擱,帶著人馬追去,如果這次是她先追到的,那麼嶽昊傑便無話可說。
嶽昊傑自然也不會讓她得逞,自己辛苦到手的獵物,必然要帶回去。
二人你追我趕,互不相讓,還互相使絆子,拉低對方的速度。
嗯……是個成年人應該做的行為……
葉縈語看著兩個宗門遠去的身影,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不過也正和她意。
對自家師弟師妹還是有所瞭解的。
揶揄的看著宇文述學,“你默許的?”
腹黑已經是宇文述學的習慣了,笑得一臉無辜。
“大師姐,你冤枉我了,我只是覺得這裡依山傍水,風景不錯,就觀賞了一下而已,沒注意剛剛發生了什麼……”
葉縈語……我信你個鬼,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這風景確實不錯,不如今晚我們就在這兒安營紮寨吧?麻煩小師妹辛苦下廚做頓好吃的,當然!食材我來提供!感謝大家在劍冢相助之情。”
自從上次品嚐了蕭十二的廚藝,梁文鷹一直難以忘懷,正好藉此機會再吃一次。
不得不說,這句話說進大家的心坎裡去了。
於是大家就七手八腳的忙活了起來,安營紮寨,搭建爐灶,生火打水……
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著,梁文鷹拿著一盤靈果,到溪水邊清洗,這個可能是他這個少宗主最平易近人的時候了,畢竟所有人都上手了,他也不能幹坐著。
洗著洗著,他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一抹劍光。
一把銀光閃閃的靈劍悄無聲息的接近……
那聲音再也沒有之前的甜美,而是夾雜著咬牙切齒的甜辣。
嶽昊傑一臉懵逼,指著自己問:“啥?我?”
然後就看到戰思甜惡狠狠的瞪了他的目光,急著澄清。
"我什麼都沒做!"
真是人在地上站,鍋從天上來。
一口又大又圓的鍋,就這樣穩穩的扣在了嶽昊傑的頭上。
"沒做?除了你還能有誰?呵,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戰思甜氣急敗壞。
她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半,身影隱約透露出來,隨著憤怒,一顫一顫的。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看的眼睛要掉出來,感覺鼻孔有溫熱的溼潤,緩緩流出。
戰思甜也敏銳的發現這一變化,才發現剛剛因為憤怒忘記了,自己還半個身子站在水中。
連忙擋住胸口,從水中跳了出來,用靈力烘乾衣服。給所有的姐妹披上了一個斗篷,不得不說還真有一個帶隊師姐的擔當。
就在坐騎靈獸吸了獸薄荷在地上摩擦的時候,蕭十二悄悄派出了兩根尾巴,從地上匍匐著向受傷的靈獸而去。
一根尾巴卷著被小獸尿過的劍柄。
一根尾巴卷著一大袋療傷丹藥。
當到達靈獸跟前時,雖然它身受重傷,但還是警覺的發現了異常。
蕭十二先把劍柄遞了過去給它聞了聞,試圖取得信任。
就算洗得再幹淨,僅僅這麼短的時間,還是會有一定的氣味殘留,靈獸對於氣味的敏感可是人類的百倍,一下就認出了自家小崽子。
知道是友軍,它不傻,至少比那個小崽子聰明多了,馬上裝作若無其事。
蕭十二控制另一根藤蔓把一包療傷丹都給他一下倒進嘴裡去。
生怕它體型大,丹藥少了不好用,恢復的慢了,就錯過這個逃跑的絕佳時機。
然後在他們爭吵的時候,靈獸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感激的回頭看了一眼蕭十二,低頭示意,表示感謝,然後就頭也不回到快速向林中逃跑。
然而此時那些男人們,正在對著戰思甜那些火辣的妹紙流鼻血。
蕭十二收起尾巴,用神識觀察它跑遠了之後,向前一步,用弱弱的聲音說,“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雖說聲音弱弱的,但此時正值大家不知該如何的尷尬局面的時刻。
蕭十二的聲音明顯就是那破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