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帝禮聽到宇文述學喊自己,大概明白了二師兄的意思,那就是一個不留……
大錘又一揮起……
“四師弟……”
宇文述學又喊住了他。
這下何帝禮就聽不懂了,難道是自己誤解了二師兄的意思?
二師兄破天荒的菩薩心腸了一次?
莫不是在這山洞之中被什麼附體了?
何帝禮扭過頭去,一話沒說,大概就是詢問的意思了。
宇文述學訕訕的笑了笑對他說:“四師弟不要太血腥,把山洞捶塌了就不好了……”
此時的宇文述學好像已經看到了滿地血泥,血流成河的場景……
想想就有些反胃,著實有些不忍直視。
何帝禮……
你還好意思嫌棄別人噁心?
“好!”何帝禮精煉的回答了一個字,轉過頭去。
二師兄還是原來的那個二師兄,他就放心了。
他收起鐵錘,一伸手那個小鼎就慢慢悠悠的到了他手中。
宇文述學沒有看錯,那個小鼎就是帶了三分興奮,七分瑟瑟發抖。
此時小鼎心裡那叫一個忐忑:這個人好強!果然是自己選的男人……但是也好可怕,好血腥……現在拒絕來得及嗎?會把自己捶成一坨嗎?
就這樣,小鼎三分拒絕,七分投懷送抱的來到了何帝禮手中。
然後就在何帝禮掐訣指揮之下,放大放大,變成一個超級大,然後伴隨著尖叫聲,求饒聲,鬼哭狼嚎聲……幾十人就像珍珠奶茶裡的珍珠一樣,被小鼎吸進肚子裡,乾乾淨淨,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然後小鼎意猶未盡打了一個飽嗝。
金色的小鼎上面鍍了一層血一樣的鮮紅。
“吐出來!”何帝禮精煉的三個字,然後手一伸。
小鼎不情不願的吐出來三滴精血,然後乖乖的落在何帝禮手中。
宇文述學……契約了嗎?就這麼聽話!
小鼎:惹不起,惹不起……
達己:看到不是我一個器這麼慫,我就放心了。
只是這場景幸虧沒讓蕭十二看到,若是看到估計晚上睡覺都得睜著眼。
相比這邊的輕鬆,梁文鷹那邊就豈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梁文鷹一行幾人一進山洞就遭到了前面隊伍的埋伏。
那些聯盟成員也不都是草包,畢竟是臨時組隊,多防備一下也是好的。
原本是怕其他隊伍從後面偷襲,現在……全都便宜了梁文鷹。
剛進山洞走了沒有幾十米,就遇到了一個困陣,好像鬼打牆一樣,在原地踏步。
“真是見了鬼了!”
“這山洞怎麼這麼奇怪?”
梁文鷹越走越暴躁。
“少宗主,如果我沒猜錯,我們應該是進了一個陣法……”
其中一個皓月宗弟子弱弱的說。
“陣法?你怎麼不早說!”梁文鷹一巴掌拍在那個跟班頭上。
“少宗主這怨不得我呀!擅長陣法那個他第一關毒瘴的時候死了……”那個弟子就知道自己不該張嘴,張了嘴就是要捱罵的。
“死……死了?”梁文鷹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說,“他死了我們怎麼出去啊?”
梁文鷹鬱悶的煩躁,現在他無比思念東方緹鈺,如果東方緹鈺在,破這種陣法就是抬手之間。
e……高薪挖人可行不?
“少宗主,您不是有個破陣的法寶嗎?”那人弱弱的提醒道。
“對!對!是有那麼個東西來著……你不早說!”啪,又一巴掌拍在那個跟班頭上。
跟班……
咋說啥都不對呀?
梁文鷹拿出了破陣杵,對著地下一戳……
一道道繁複的陣紋顯現出來,然後轟然破碎。
“哼,也不過如此!”梁文鷹高傲的昂起頭。
然後只高氣昂的繼續向前……
每走幾百米,就會有一個攻擊陣法,還有符籙攻擊……
刀槍棍棒,斧鉞鉤叉,水火雷電……應有盡有。
雖然有破陣杵,但是也並沒有過的那麼輕鬆。
一行人灰頭土臉的,坐在洞裡都快哭了。
梁文鷹頭頂上的毛都折了,他理了理凌亂的羽衣,有氣無力的說:“你說什麼人能這麼閒?一路上設定這麼多小型陣法?”
“大概他家是賣陣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