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在你眼中聊勝於無嗎？”
“在探討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研究一下你父親口中的‘招待’，包括某種不為人知的‘招待’嗎？”
衛央脫掉外衣，扔在餐桌上：“如果你要我，我可以給你，就算是在這裡，在現在！”
辛煥環顧四周：“你不怕被人看到啊？還是你家裡人。”
“我不在乎！”
“看得出失去弟弟對你打擊挺大，我以後會盡量嘴下留德。”
“如果羞辱我能令你產生快感，請隨意。”
“我錯了，對不起，請原諒我。”
衛央的瘋批狀態，逼出了辛煥的道歉三字經。
辛煥的這頓飯吃得並不舒服，甚至可以用如坐針氈來形容，因為全程被衛央死死盯著，沒有放過一個細節。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該不會學會了某種邪術，妄圖用眼神殺死我？”
衛央默不作聲。
“錢準備的怎麼樣了？”
“到位了。”
“那好，我這邊也搞定了，方便帶我去你的房間嗎？”
“在這裡也可以，我不在乎。”
辛煥再也忍不住，狠狠彈了衛央一個腦瓜崩：“聽話！別再慪氣了。”
額頭的劇痛可是實實在在的，衛央眼角含淚，乖乖帶路。
到了衛央的臥室，少女氣息比之白可人的房間也不遑多讓，不過辛煥不怎麼感興趣就是了。
他指了指床：“你可以選擇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不過要脫掉褲子，張開雙腿。”
衛央扭扭捏捏了半天，還是咬緊牙關照做。
辛煥卻並不買賬：“還有內褲呀，學姐～”
衛央置若罔聞，繼續死死抱住辛煥，彷彿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辛煥沒有暴力掙脫，瞬移到她身後的地方：“雖然我很喜歡錢，幾乎到了視財如命的程度，但是好歹也是有底線的，像是出賣肉體之類的事，我是絕對不會染指的。”
衛央癱坐在地上：“你不願意碰我的話，我們可以嘗試人工受孕，做試管嬰兒。”
辛煥無語：“你別一門心思的賴著我，我是不可能會提供自己的遺傳基因的，你生了兒子倒還好，如果生了女兒，缺乏父親的教育而到處亂搞，會讓我很難堪的。”
辛煥隨口胡謅，實際上他確實挺忌憚擁有子嗣的，主要是擔心孩子會繼承‘無敵’，‘無敵’的人只能擁有一個，因悖論不能共存。
“你不喜歡女兒的話，如果有了女兒我們可以打掉。”
辛煥苦笑連連：“你有些魔怔了吧？”
“你行行好吧，一個，一個就行！”
“抱歉，愛莫能助，現在的世界不是‘無序’了嗎？你可以嘗試無性繁殖。”
衛央仰視辛煥，就像在仰視救世主：“你能賜我一個優質的孩子嗎？”
辛煥皺眉，這種說法，彷彿將孩子當成商品一樣。
辛煥沒有精力繼續做衛央的思想工作，明碼標價：“可以，一胎……一千萬藍星幣。”
“我這裡暫時沒這麼多，請給我一天時間進行籌備。”
“嗯，正好我也需要做點事前準備，你明天再來找我吧。”
“謝謝……”
“不必，生意就是生意，別沾個人感情。”
目視著衛央離開，辛煥陷入沉思：如果被觸及底線，那麼就嘗試著降低底線，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人？
搖了搖頭，不去多想，辛煥的方法其實跟無性繁殖也有著本質的區別，他打算創造一個‘孩子’塞進衛央的子宮裡，讓她孕育而出。
至於創造的過程，無非就是將一些遊歷於世間的靈魂揉雜進人體結構，相當於往假人裡注入靈魂驅動。
這些遊離態的靈魂因子普遍不具備記憶之類的因素，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進行加工。
這樣出生的孩子只有母親，或者說無父無母，畢竟它也不存在衛央的遺傳基因，衛央的存在類似於代孕媽媽。
辛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真不該接這種活，這一千萬不好賺啊！”
辛煥並不在乎那些隱性的倫理道德，這其中也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肉體買賣，真正令他動容的是生命創造，這是毋容置疑的禁區。
只有神才能無中生有，創造生命是神的特權，而避免神格誕生是辛煥一直在極力避免的事。
所幸辛煥只行使了一半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