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不湊巧,柳城的民眾集體中招吧?”
薛青衣苦笑:“誰知道,大概是因為柳城喪葬行業發達,經常跟屍體打交道,屍氣太重,這才成為了重災區吧。”
白可人瞄了辛煥一眼。
辛煥若有所思:“這個理由不太站得住腳啊,感覺更像是戴斯的惡趣味,讓喪葬服務人員和殯儀師率先成為屍體,在他的世界觀裡,這應該是一種黑色幽默吧。”
“你好懂啊,不許懂!”
辛煥緘口不言。
“我們能與你同行嗎?正好想了解一下相關情況。”
“當然,同學們遠道而來,哪有不請回家做客的道理,咱們都互相認識,不知道這位不認識的小妹妹怎麼稱呼?”
“你好,我是白依人,白可人的妹妹,你也可以喚我妹妹,不過建議把‘小’這樣的形容詞去掉,我只是看上去年幼,實際上只比你們小一兩歲。”
薛青衣打了個哈哈:“哈~原來如此,我是你姐姐的同班同學——薛青衣,請多多關照。”
有了幾人跟著,薛青衣對著屍體手足無措了起來,繼續拖行有點說不過去,但她又不願意揹著這具髒兮兮的屍體。
白可人看出了她的無助,差使著辛煥:“搬運屍體這種差事當然要交給男士啦。”
辛煥沒有照做,而是搓了搓手指。
白可人會意,比了個“ok”的手勢,也有些感謝辛煥給她留了面子,沒有當面要錢,把利益關係暴露給外人。
辛煥手一揮,地上的屍體消失不見。
“啊?怎麼不見了?你把它弄哪了?”
“別問,問就是異次元。”
白可人安慰薛青衣:“別擔心,就相當於納戒之類的,到了目的地能取出來。”
薛青衣眼前一亮:“這麼方便?那不如幫我把剩下的屍體也運回去吧,省得我跑那麼多趟了。”
辛煥滿臉的不情願,心想你誰啊,就對我指手畫腳的?
白可人雙手食指拼出十字,也是加號。
辛煥秒懂,這是要加錢,於是美滋滋的當起了搬運工。
辛煥的廚藝也是無敵的,四個少女自認淑女,可也經受不住美食的誘惑,明爭暗鬥。
辛煥每端上一盤菜,不出片刻便被瓜分乾淨,如果不是理智尚存,讓人毫不懷疑她們會把盤子舔乾淨。
古靈精怪的白依人更是倚仗著年齡的優勢耍小聰明,故意把口水弄到菜品上,意圖整盤霸佔,但效果不明顯,其她人還是該吃吃。
白依人也沒敢做的更過分,因為耍小聰明又不是她的特權,她可以,別人也可以。
看著少女們端坐在餐桌前,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辛煥享受到了投食的樂趣。
“阿煥,你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辛煥表情玩味:“不叫煥哥哥了?”
白可人紅著臉,扭捏道:“有外人在呢。”
白依人起鬨:“看來你們平時玩的很花啊。”
白依人又又又被無視了。
辛煥好奇的詢問白可人:“錯誤的決定是指?”
“你不該露這一手的,把我們胃口養刁了,以後隔三差五就讓你做飯。”
“兼職廚師是另外的價格,如果有外快可以賺,何樂而不為呢?”
“姐夫滿嘴的錢、錢、錢,好煩呀,乾脆早點入贅白家,實現財富自由算了。”
白依人堪稱冷場王,就連辛煥這種凡事都無所謂的,也被她噎住了。
好在一個轉移話題的契機及時出現。
一向沉默寡言的克萊迪婭突然指向窗外:“剛剛好像過去個人影。”
因為眾人選擇的位置靠窗,所以能很好的看清餐廳外面的景象。
白依人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只不過是看上去十二三歲而已,實際年齡又不止這麼大,而且你這樣的小把戲連小學生都騙不住吧。”
辛煥搖了搖頭:“不,真的有人路過,還有些眼熟。”
“不愧是同班同學,有一種莫名的默契是吧?合起夥來騙我這個懵懂無知的美少女。”
白依人的垃圾話被選擇性無視,眾人走出餐廳一探究竟。
街道的不遠處是一名青衣少女,手上拖行著的屍體彰顯了她的不平凡。
“薛青衣?”
辛煥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誰?”
“呃,咱們的同班同學啊!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