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娃娃,為老不尊。”
吐槽了兩句,辛煥一把火燒掉了贏勾,也算是讓她塵歸塵、土歸土了。
贏勾的條件對於一般人卻是具有一定的誘惑力,畢竟越是強大的人越注重血脈傳承,但這存在一個界限,這個界限相對模糊,不過像是長生不老、不死之身這類人,就沒有來自於繁衍後代的壓力,子嗣對他們而言反而是種累贅。
至於辛煥為什麼對屍祖的脊椎骨感興趣,這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只是心血來潮。
另一邊,旱魃被法海窮追不捨,法海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怎麼甩也甩不掉。
“可惡!”
旱魃被逼無奈,掀開了地下排水管道的井蓋,想要透過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甩開對方。
誰知剛掀開井蓋,一顆人頭冒出,露出一口紅色的尖牙:“不好意思,這裡滿員了。”
旱魃嚇了一跳,柳城應該沒有活人了才對,難不成這傢伙一直待在地下,成了漏網之魚?
被追殺的急迫,加上意想不到的一幕,讓旱魃大腦宕機,一時間竟不知所措起來。
眼看法海步步緊逼,旱魃心中發狠: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可能感受到旱魃的殺氣,堵在井蓋口的人縮了縮脖子,畢恭畢敬道:“旱魃大人,請跟我來。”
來不及思考對方為什麼認識自己,僅憑自己是無法在法海面前走過三個回合的,有著自知之明的旱魃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跟隨眼前的神秘人鑽進地下排水管道。
法海姍姍來遲,止步於井蓋口,他能感受到旱魃跟一個實打實的人類混及在一起,這是他始料未及的情況,如果強行追下去反而會將自己置身於險地。
辛煥猜中了十之八九,法海真的無法應付人類。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天意,誰也、也……忘詞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法海應該給自己施加了誓縛。”
“誓縛?”
辛煥點了點頭:“沒錯,字面意思,誓約與束縛,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主動施加給自己沉重的枷鎖。”
白依人眨了眨眼:“不明覺厲。”
“就拿法海舉例吧,我稍微試探了他一下,他對我並無善意,但因為我‘姑且算人’而沒有選擇立刻與我為敵,這無關於他的是非善惡觀念,而在於他透過誓縛獲得的力量對人類無效。換言之,如果他與人類為敵,將是作繭自縛。”
白可人似懂非懂:“我大概明白了一些,法海雖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僅限於對付非人類……”
“範圍應該更小,侷限於所謂的邪祟。”辛煥打斷白可人,補充道。
“即便如此,誓縛也沒你說得那麼誇張,法海完全可以斬妖除魔,受萬人敬仰。”
辛煥撇了撇嘴:“即便未來妖魔橫行,但這個世界仍以人類為主體,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法海遇到竊賊、強盜、殺人狂……這些情況,他獲得了與妖魔為敵的資本不假,但同時也失去了與人類鬥爭的力量。”
“一定要有所失,才能有所得嗎?”
芙羅拉喃喃自語,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姐夫你呢?你‘無敵’的根源是不是也來自於誓縛?”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半晌,辛煥主動轉移話題:“想必同學慘死,你們也很不爽吧?很想報仇對吧?我這就去處理一下漏網之魚,你們自己小心。”
說完,也不給眾人反駁的機會,消失在原地。
白依人吐了吐舌頭:“我是不是踩雷了?”
白可人無奈:“是呀,可真夠精準的。”
克萊迪婭幽然道:“你們該慶幸辛煥對你們有好感,否則現在留在這裡的,會是四具屍體。”
“殺人滅口?應該沒那麼嚴重吧?哈哈~”
白可人打了個哈哈,不過她心知肚明,以辛煥對‘無敵’純粹性的執著,真有可能那麼做,而且機率不低。
消失的辛煥出現在贏勾面前,贏勾進行了急剎車,才沒有撞個滿懷。
辛煥的笑容略帶玩味:“早在幾個小時前還意氣風發、高談闊論,意圖將整個世界變成屍體樂園的屍祖大人,還真是狼狽呀~”
贏勾充滿戒心:“無敵皇大人出現在此,意欲何為啊?”
“你不妨猜一猜。”
辛煥很討厭猜謎,卻很喜歡出題,典型的雙標,卻沒人敢妄下評斷。
贏勾很焦躁,不住的回頭觀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