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
不斷有人倒飛出去,倒在雪地裡再起不能,噴湧而出的血液為蒼白的雪地點綴出一抹紅色,然後轉瞬被從天而降的大雪覆蓋,就連屍體也不見了蹤跡。
迪斯派爾的巨劍碎成了漫天冰屑,但這些冰屑也足以殺人,幾個距離較近的倒黴蛋被射成了蜂窩煤。
迪斯派爾重新凝結了一把冰劍,只不過這次的冰劍不再純淨無瑕,而帶著一抹詭異的紅色。
那是他自己的血,他受傷了。
失去了ur級能力的迪斯派爾,身上的冰甲早已破碎,傷痕累累,但他始終沒有凝結出新的冰甲。
冰劍砍斷了一把又一把,迪斯派爾凝結出的冰劍越來越紅,也代表著他的傷勢越來越重。
隨著迪斯派爾步履蹣跚的前行,雪越來越小,幾近停止,已經覆蓋不住倒地的屍體了。
迪斯派爾的身後鋪滿一地屍體,觸目驚心。
蛟小姐忍不住咒罵起商沫沫來:說什麼以自身一己之力就可以搞定絕望皇,信你個鬼!
迪斯派爾肉眼可見的變得虛弱,參與圍攻的人更多了,前仆後繼。
蛟小姐也不再遲疑。
“海汐鱗光!”
蛟小姐的尾巴暴增數倍,現出半個海皇蛟真身,抖動的尾巴上脫落了無數鱗片,暴雨梨花般向迪斯派爾襲去。
迪斯派爾舉劍格擋,然而他已是強弩之末,包括他的劍。
“咔嚓!”
冰劍應聲碎裂,迪斯派爾的軀體被鱗片射的千瘡百孔。
作為參與行動的最高戰力,蛟小姐的出手一錘定音。
“我寧願跟一頭老虎平分美食,也不願意去喂一條養不熟的狼。”
凡特希用腳踝磕了磕辛煥的胸膛:“你最好不是在含沙射影,罵我母老虎哦!”
辛煥苦笑:“你想多了。”
凡特希飛了起來,飄在辛煥正前方,直視他的雙眼:“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目的,否則我不會答應你的。”
辛煥再次指了指世界樹:“你覺得我創造了它,是何用意?”
“它不是作為炸彈存在,威脅因福內特的嗎?”
“表面上是這樣,但只不過是個幌子,就算沒有咱們之間的交易,我也不會引爆它的,畢竟我跟其他ur級強者不一樣,我比較有理智。如果無限城被毀,因福內特的‘無限’受創,保不齊他會不會跟我玩命,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到時候他再設定幾把‘無限犁刀’,直接把藍星像是蛋糕一樣,切的四分五裂。”
凡特希沒好氣道:“所以說你是在空手套白狼咯?”
“也沒讓你們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付出不是嗎?只不過是保證不對白可人下手,你們本就不會無緣無故對她出手。”
“也對,姑且原諒你了。所以說你創造天空之海,與創造世界樹目的一致?是為了什麼?”
“創世。”
簡短的兩個字,帶給了凡特希極大的震撼,她忍不住又湊近了些,幾乎跟辛煥臉貼臉了:“你認真的嗎?雖然我也曾創造出幻想鄉,但歸根結底也只是在子世界大行其道而已,可你現在卻打算對主世界動刀?難道就不怕世界意志予以你天譴嗎?”
“我無敵,我怕誰?如果真有世界意志的話,就不會任由無序狂歡、天擇計劃、無限犁刀、冰河世紀興風作浪了,既然前有古人,後有來者,那我無敵皇辛煥自然也有足夠的資格在藍星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凡特希若有所思:“你這麼說,好像我把幻想生物帶進主世界,也是創世的一環,如果真有世界意志的話,有人共同承擔天譴也不錯,所以我答應你的合作,來聊聊細節吧。”
“以世界樹為支點……”
在辛煥跟凡特希談合作的時候,蛟小姐也沒閒著,她率領著海洋中的智慧生物,大張旗鼓圍剿起冰馬俑來。
早在此之前,冰馬俑就折損大半,也算是變相降低了蛟小姐她們的工作量。
絕望皇迪斯派爾不得人心,冰馬俑所到之處,當地民眾總會自發組織破壞它們。
這也難怪,迪斯派爾整‘冰河世紀’這一出,相當於與整個世界為敵了。
不止是蛟小姐,對此有怨言的不計其數,不少人付諸了實際行動,結果就是飲恨絕望冰原。
曾經的絕望冰原,只承載著迪斯派爾一個人的絕望,而現在,則承載著無數人的絕望。
解決掉所有冰馬俑後,蛟小姐早早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