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該不會……吃人？”
秦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能把女兒養成這樣，你們大概能明白葛先生是個怎樣的人了吧？到地方了，你們可以觀望一下四周。”
當秦時不再說話，眾人聽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明明不像是人類的語言，卻還是能讓人直觀的感受到‘殺了我，殺了我’的呼聲，令人毛骨悚然。
除了苗小萌以外，其他人都壯著膽子看向四周，這一看不要緊，即便是對生命失去了敬畏之心的左曦月，也忍不住將隔夜飯吐了出來。
楚晴晴義憤填膺：“人體實驗……我有點明白伊莉婭為什麼要大開殺戒了。”
秦時苦笑著搖頭：“你以為你明白了，實際上沒有，還差的遠……我之前就說過了，葛先生是清靈市的地下王者，在‘無序狂歡’以後，喪心病狂到人體實驗、器官買賣都染指，然而這還不是最過分的……算了，你們親自揭開幕布，自己去看吧。”
穆凌婉同樣反胃，但是脖頸處被時停，導致她只能乾嘔。
雖然秦時放棄了跟她共赴巫山，但沒有明說，導致穆凌婉並不知情，也正因為之前的約定，讓穆凌婉覺得自己有權利指責秦時兩句：“既然你知道……葛先生……和他女兒……不是好東西……為什麼還要……攪和進來？”
當然，也有可能像左曦月說的那樣，在她下腳之前，對方就已經死翹翹了。
但常人把別人的屍體弄壞的話，也會心存歉意吧？
倒不是要讓左曦月殺人償命才行，洛九夭她們幾個沒那麼膚淺，哪怕是誠心誠意道個歉，洛九夭她們都會覺得這個事沒什麼，畢竟一個是患難與共的摯友，另一個是長相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洛九夭她們肯定是會偏心於左曦月的。
但左曦月偏偏做出最錯誤的選擇，過於依賴她的演技去解決問題。
這演技騙騙秦時這種沒有交集的人綽綽有餘，可是面對朝夕相處的同伴……
或許是左曦月潛意識裡就忽視了洛九夭她們的感受，畢竟在她的認知裡，洛九夭她們是自己人。
關於女生們內心的豐富活動，秦時不甚瞭解，他以為左曦月真在懺悔，反而出言安慰：“沒關係的，他的生命形態……呃，怎麼說呢，大概連亞人都算不上吧，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你殺了他，對他而言反而是種解脫。”
聽秦時這麼說，左曦月覺得這傢伙順眼了許多。
“可我終究還是造了殺孽。”
左曦月還演上癮了，後面的其她社團學姐全都不忍直視。
“算了，跟我來，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存在了。”
地下室很大，絕對比地面上的別墅還要大，而且要大很多。
左曦月發出疑問：“我能看出來葛先生家很大，很有錢，可是他這是什麼建築風格？他建的地下室已經脫離別墅區了，難不成他的莊園底下也被挖空了？就不怕發生塌陷嗎？”
關於這些不合理，秦時給出了答案：“這是因為葛先生是空間系能力者，他的莊園實際上沒有這麼大，是被他的能力影響，才變得這麼大。”
“倒是跟我的‘迷你國度’有點像……你對他的能力有所瞭解嗎？原理是什麼？是不是把咱們縮小，所以顯得空間很大？”
秦時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吧，如果是自身被縮小的話，我肯定有所察覺，比如眺望遠方，如果莊園外的事物比例變得不合理，那有可能是我被縮小了，可是並沒有。畢竟也算是清靈大學的高材生，還是會找參照物的。”
洛九夭豎起大拇指：“不得不說，你還是有點實力的，可惜是個渣男。”
“渣男怎麼了？渣男吃你家大米了？”
洛九夭無視了秦時的叫囂：“那你是怎麼知道空間被放大了的？”
“是因為葛覃兒跟我炫耀過，咳！關於細節我真不想說，說的話，又該被你們埋汰了。”
“說吧說吧，這次絕對不埋汰你。”洛九夭眨了眨眼，以示鼓勵。
“咳！其實是我跟葛覃兒滾床單的時候，她玩的挺開的，在床上動來動去，然後我就產生一個疑問，為什麼那麼大的動靜，我們都沒有掉到床去？
然後葛覃兒就向我炫耀她老爸的能力‘開天’，她描述的本來就不清楚，而我也似懂非懂……”
“嘿嘿～”洛九夭一臉壞笑：“當時在忙正事嘛，我懂我懂。”
“咳！我知道的也很有限，大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