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幾句悄悄話,其中就包括提點提點一下她,讓她知道清靈市才是她的家,就算當上了亞靈城的外交大使,可也不能把胳膊肘往外拐太狠。
現在或許還沒有那麼嚴重,但遲早有一天,白依人需要面對從清靈市和亞靈城做出選擇的難題。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電車難題,畢竟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
只希望到了那個時候,白依人能夠毅然決然的選擇清靈市。
由於周芸的擔當,主動受罰,甚至將‘鍋’整個端走了,導致其他人無鍋可分。
肖瀟、秦時之流都因此逃過一劫。
為了避免人才流失,芙羅拉在揪出了那些依附於豪紳的清靈劍隊成員之時,沒有嚴懲他們,只是逼迫他們做出取捨。
“我是安國人,在夏國待了這麼久,耳濡目染也瞭解了相當多的夏國文化,有句古話說得好,官商有別……我也不太懂具體細節,總之官商勾結,是一種非常不好的行為。
而我們清靈劍隊,實際上正是新時代的執法官,我希望我們不要成為資本家的爪牙,為人民服務、保衛清靈市才是清靈劍隊的立隊根本。
當然,人各有志,我也不強求大家,大家去留隨意,只不過去給豪紳打工的成員,以後若被發現,直接除名,剝奪其享有的清靈劍隊成員特權……”
芙羅拉不僅口述了相關條款,還讓施雯幫忙記錄下來,作為清靈劍隊的隊規,嚴格執行。
某些不良風氣,必須得在產生苗頭時就將其掐滅,防患於未然。
聽從了苗小萌的建議,肖瀟上交了一份檢討書。
苗小萌一頭霧水:“欸?我明明剛告訴她的而已,她居然能夠用這麼短的時間,完成一篇檢討書嗎?”
穆凌婉若有所思:“並不是這樣,大概是早在東窗事發之前,她就事先準備好了檢討書。”
“這叫什麼未雨綢繆,對吧?”
“嗯,是的。”
芙羅拉接過肖瀟遞來的檢討書,認真閱覽了一遍,看不太懂的部分,讓施雯做專業翻譯。
看完了檢討書,至於誰跟葛先生蛇鼠一窩,芙羅拉已經瞭然於心。
“葛先生看上去很講人情,寧願自爆,也沒有把跟他合作之一的名單公佈。但這只是看上去講人情而已,這是在逼你們繼續隱藏。如果被揭穿了,對他而言沒什麼損失,可如果沒被揭穿,那麼下次葛先生仍有可能故技重施,用這點來拿捏你們。”
一個人站了出來,苦笑道:“你的分析,基本上全錯,隊長。”
“吼~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被葛先生蠱惑,幫他在清靈劍隊內部工作的咯?周芸同學?”
周芸苦澀更甚:“又錯了,我沒有被蠱惑,也沒有脅迫,一切出於我的個人意願,而我之所以幫葛先生,僅僅因為……”
“別賣關子了!”
就算周芸投案自首,芙羅拉也沒給他多少好臉色,直接嚴厲的呵斥道。
“因為他是我表叔。”
芙羅拉感到無語:“因為葛先生是你表叔,你就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嗎?甚至還包庇他的罪行,你的罪孽深重,不亞於他。”
周芸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吧唧的:“我對一切指責供認不諱,尊重隊長的判決。”
芙羅拉犯了難,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他才好,亂世用重典,她的想法是直接處以死刑,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但對方畢竟是清靈劍隊的創始人之一,殺死周芸會不會令一些人心寒還猶未可知,萬一造成一系列不利的連鎖反應,那就得不償失了。
見芙羅拉騎虎難下,黃慶雲給了個臺階讓她下:“周芸被親情所困,為葛先生提供了些許便利,但我想,他一定對葛先生令人髮指的行為所知甚少。”
周芸連連點頭。
黃慶雲繼續道:“我這並不是要替他開脫,畢竟周芸也算是這次事件的源頭之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將他從清靈劍隊中除名,剝奪他在清靈劍隊中的一切權利好了。”
芙羅拉稍加思索,同意了黃慶雲的提議。
畢竟周芸只是為葛先生打掩護,並沒有直接參與其中,罪不至死。
不過再怎麼輕的處罰,至少周芸的清靈劍隊成員的身份,是徹底保不住了,更別提他作為創始人所能掌握的特權了。
周芸依舊掌握‘十劍’的專利,但‘十劍’只是清靈劍隊的象徵,遠沒有想象中那般重要,雖然‘十劍’格外好用,但是依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