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開始向他全身蔓延。
段達像蛇一樣的瞳孔變成金色，語氣森冷：“我的展覽館從來不收藏男性藝術品，你會被碾成粉末灑向大海，運氣好的好，可能有一部分飛灰飄向大洋彼岸，讓你落葉歸根。”
伍利伍德仍是那張一切盡在掌握的笑臉：“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恐怕要讓您失望了，如果我所料不錯，您與蛇髮女妖頗有淵源，繼承了她的‘美杜莎之眼’？”
段達預設了，並趁機持續加強石化能力。
伍利伍德甩了甩那條立在半空中的腿，就像是將附在表面的石頭甩落，不出片刻便恢復正常。
“不巧的是，我跟石之惡魔賈戈爾貢簽訂過契約，對石化免疫。”
段達暗中咬牙：什麼狗屁石之惡魔賈戈爾貢，根本沒聽說過啊！是他們西方神話故事裡的角色嗎？
段達當然不會開口發問，先不說伍利伍德會不會老實回答，如果問了會顯得自己很沒見識，這對自尊心極強的段達而言，難以接受。
“老子又不是隻會石化！清靈市的地下拳王也是本人！”
這還真不是段達信口開河，其實在之前就有跡象表明他握力驚人，不然也不會輕易將祖母綠打造的辦公桌掰碎。
不過他地下拳王的含金量還是耐人尋味，畢竟誰都知道他段達是清靈市最有錢的人之一，誰敢真跟他打啊？適當程度的放水還是很有必要的。
“看你們很困惑的樣子，那我就大發慈悲帶你們見識下我的展覽館吧，平日裡只對訪客來訪，今天是個例外。”
一般情況下，楚晴晴是不願任人擺佈的，但是有伍利伍德陪同，她的膽子壯了不少。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拖延時間，即便萬般不願將姐妹們牽扯進來，但眼前的事態顯然不是自己能夠擺平的，與其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再求救，還不如現在就找人幫忙。
“擦亮你們的雙眼，好好瞻仰我偉大的藝術品吧，這一幕將成為你們不可磨滅的記憶。”
伍利伍德像是進了自家後花園，左顧右盼：“嗯，不錯，栩栩如生，稱得上藝術品。”
“呃，不就是一堆石雕嗎？我在建材市場上，一千藍星幣能買倆。”
見兩雙眼睛同時盯向自己，楚晴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說什麼？”
“呃，我說這些石雕用料很足，就算是賣到建材市場，兩個也能賣一千藍星幣。”
楚晴晴已經極力在往回圓了，可惜有越描越黑的趨勢。
段達的面容冷冽下來：“原來你不懂藝術啊。”
“誰、誰說的！我有個好姐妹，作畫栩栩如生！”
豈止是栩栩如生，簡直是‘神筆馬良’，能讓畫中事物活過來呢。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懂得欣賞這些偉大的藝術品，毫不誇張的講，它們的每一個毛孔乃至每一根陰毛，都細緻入微的呈現出來，即便是米開朗基羅在世，也不過如此了。”
聽到‘陰毛’這個平時不太能聽到的詞彙後，楚晴晴才把心思放在那些石雕上，然後她便發現了一個駭人的事實，這些石雕全是人類，且是年輕漂亮的女性。
楚晴晴的笑容很是勉強：“哈…哈，不知道段總想留我一年做什麼？先說好，我對雕刻一竅不通，都說名師出高徒，但即便您的雕刻技術已臻化境，但一年時間都未必能讓我學會，笨拙到只會送外賣的我，只會給您幫倒忙罷了。”
“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要你雕刻石雕的想法。”
“那該不會是當個女僕，每日清潔照料這些偉大的藝術品吧？”楚晴晴裝傻充愣。
段達搖了搖頭，厭倦了楚晴晴的無端猜測，直言不諱：“我想讓你成為它們中的一員，我有預感，你會迄今為止我最棒的藝術品。在此之前，我最喜愛的是這兩個，分別是在她們享受高潮時的極樂，和承受分娩時的極痛時，捕捉到那個瞬間，將她們化作石雕，寓意著女性盛開的美，和母性的光輝。”
瞥了一眼段達所謂的佳作，想到自己也會被變成那個鬼樣子，楚晴晴不忍直視：“咳，我就一送外賣的，哪裡能成為您的傑作啊，還是另請高明吧。”
“不，爭分奪秒的機車少女，聯想到這個主題，我腦海中的藝術感噴湧而出。”感覺自己失態了，段達連忙收斂了些，“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擺在我的展覽館，呈現你極致的美，昇華你的價值？”
楚晴晴扶額：“呃，如果事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