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大部分的蛋糕都會集中在他的鼻子上。”
辛煥不解:“會怎樣呢?”
“對其它五官不公平,我想抹的更加均勻些。”
辛煥詭笑道:“這可不是件容易事,建議先拿你自己的臉做練習。”
“如果坦國的第十四王女克萊迪婭死於巧克力蛋糕窒息,那麼慫恿她這麼做的無敵皇辛煥閣下將會得到控訴。”
辛煥聳肩:“那麼飽受折磨的將會是克萊迪婭公主的律師。”
“成為屍體都能折磨人,也不失為一種幸事。”
“那建議你死的時候找人分屍,然後把殘肢分別藏起來,出各種謎題,每隔一段時間給出一點線索,那麼大家就不得不被你牽著鼻子走,還要為你準備多次葬禮。”
克萊迪婭目不轉睛的盯著辛煥:“你會這麼想,說明你對情況還不太瞭解,沒人會在乎我的遺體,他們會往我的棺材裡塞些什麼還猶未可知呢,我希望是媽媽送我的臨終禮物——一個斷了頭的死亡芭比,但大機率會是松鼠、浣熊。”
辛煥端起一旁的酒:“為公主殿下的家族溫情,乾杯。”
“其實,那杯是我拿來漱口的。”
“那你口氣挺清新的。”
“一般人難以下嚥。”
“一般人不會用這種小把戲惡作劇。”
克萊迪婭再次盯向辛煥:“克萊迪婭,歡迎你的到來。”
辛煥笑了笑:“這是什麼無聊的臨堂小測驗嗎?”
“你會覺得無聊,說明你不會是個無聊的人。”
“公主殿下在研究矛盾學嗎?”
“如果我有研究的話,你可以在文學界加以留意,不久後就會有冠以吾名的矛盾學著作誕世。”
“那對世界來說還真是災難哦。”
“如果成為了災難,那恰恰證明他們過的足夠美好。”
“哈哈,我還以為你不主動找我是為了博人眼球,看來沒這個必要,你已經夠特殊的了。”
“是啊,連我的這些家人,都稱我為怪胎。”
“覺得很受傷吧?”
克萊迪婭聳了聳肩:“我不在乎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看我,坦白說,還很享受。”
“我猜這就是你還留在宴會上的原因了。”
克萊迪婭打了個響指:“姑且算你猜對了,秉著一換一的原則,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
“你大哥將王位繼承人分類,第一類是有能力覬覦王位的,第二類是有能力脫穎而出的,第三類是無力爭奪的,我想知道你是哪類。”
“就像垃圾分類一樣,我拒絕分類。”
辛煥挑眉:“你會將垃圾都在地上嗎?還真是沒素質呢。”
“因為克萊迪婭不是垃圾,暫時。”
辛煥似笑非笑:“你這答非所問的答案我可不太能接受,所以我要換個問題。”
“雖然我並不在乎你接受與否,但我確實有些好奇你接下來會問什麼。”
“對於你的哥哥姐姐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克萊迪婭盯著辛煥的眼睛:“關於他們的人生評價,我覺得應該等到他們死後再進行。”
“不評價人生,只評價當下王選時的他們。”
“水蛭吧。”
辛煥費解:“水蛭?”
“無論長到多肥,總想繼續飽餐。”
饒是辛煥,也是略加思索才明白其中含義,大概是職責自己的兄姐們都是國家蛀蟲吧。
“如果讓你選一個當國王的話,你會選誰?”
“包括我嗎?”
辛煥點頭:“毛遂自薦也可以。”
“那就讓鄧伯當吧。”
辛煥皺眉:“鄧伯是哪位?”
“是坦安堡的掏糞工,已經八十八歲高齡了,仍然堅持在工作崗位上,他的工齡比兩任國王的在位時間都長,是坦安堡除了父親以外,貢獻最大的人了。”
辛煥眼皮跳了下:“你知道自己在進行著多麼大逆不道的發言嗎?”
克萊迪婭搖頭:“王位一定要世襲嗎?難道不應該能者居之嗎?”
辛煥苦笑:“沒想到我還有被未滿十六歲的少女刁難住的一天。”
“那你該慶幸沒在更早之前遇見我。”
辛煥挑眉:“那可能就沒有現在的你了。”
“對你來說是好事,不是嘛?只剩十三位繼承人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