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適:“清靈大學的小妞資質不錯,還很好上手,這幾天我和範海森頻頻得手,不過在今天遇到了點挫折,我差點栽在治安官手裡,不知道範海森那邊如何。”
“到現在都沒回來,恐怕凶多吉少了。”
“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菲什曼流露出不屑:“才怪!早就警告過你們,釣魚不是炸魚,是技術活,得用巧勁。”
‘垂釣者’菲什曼涉獵很廣,來到夏國以後,沉迷於採陰補陽的秘法,‘千面郎君’顏如玉和‘獵膜人’範海森,是他的兩個工具人,甚至連魚竿都算不上,頂多算魚鉤吧。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渾水適合摸魚,但不適合釣魚,我們需要換一處釣魚點了。”
“垂釣者大人考慮周到。”
前一秒還在共商大計,下一秒菲什曼便不見了蹤跡,顏如玉一頭霧水。
然而用不著思考,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下場與範海森如出一轍,區別在於釣蝦館通風差,他不會隨風飄散。
辛煥眺望遠方,那是菲什曼逃走的方向。
一架疾馳的飛機上,它的機翼被突然出現的魚鉤掛住,一個人影垂在
菲什曼攀爬到機翼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慢一拍就會死吧?”
他倒不是為了給自己找罪受,之所以登上疾馳狀態下的飛機,是為了保證高速移動,好乾擾對方的定位,效果聊勝於無,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好。
“這麼強大的立場,一定是ur級強者,會是誰呢?”
菲什曼不敢仔細去想,無論是誰,如果暴露了對方的行蹤,自己都吃不了兜著走,這次撿回一條命,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看著一片狼藉的釣蝦館,辛煥久違的撥通了陸全的電話:“大學城外的釣蝦館,有案件,過期不候。”
將白可人和邱心雨護送回學校後,辛煥找尤靈、莫歸瞭解情況。
莫歸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全盤托出,一點細節都沒敢保留。
辛煥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說罷,留下一道響指聲就消失了。
尤靈、莫歸兩人察覺到雙手的異樣,連忙解開繃帶檢視,入目的是完好如初的雙手。
兩人面面相覷,有些不切實際的夢幻感。
莫歸拉著尤靈的手:“是不是辛煥認可了咱倆?”
尤靈若有所思,臉上的欣喜若狂漸漸消失:“以我對他的瞭解,並不是,相反,應該是對咱們感到失望,覺得咱們的保護可有可無。”
畢竟跟辛煥相處過一段時間,對於尤靈來說,辛煥是亦師亦友的存在。
“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拿回了手指,之後就不用任勞任怨的當白可人的跟屁蟲了,在大學的最後一年多時間裡,我們更應該享受自己的生活。”
尤靈的兩條濃眉連成一線:“不,我不甘心,我要向他證明,擁有完好如初的雙手,我能做到更好!”
莫歸聳了聳肩:“如影隨形。”
簡單翻譯一下,就是你去哪,我去哪,你做什麼,我做什麼。
在大學城的不遠處,釣蝦館的老闆娘正伺候著一位難伺候的大爺。
這位大爺是個外國佬,擁有一頭雪白的頭髮,不知道是原本的髮色還是染的,嘴裡叼著比他大拇指還粗的雪茄。
儘管體貌體徵鮮明,但還是不如他手裡的魚竿有辨識度,見杆識人,‘垂釣者’菲什曼。
“老闆娘!沒有蝦啊!”
老闆娘猶豫再三,還是往釣池裡又倒了一桶蝦。
短短十分鐘後,菲什曼又昂著脖子鬼叫:“老闆娘!還是沒蝦啊!”
老闆娘忍無可忍,抄起兩把菜刀,指著菲什曼腳邊溢滿而出的蝦桶:“把它們倒下去,就有蝦了!”
菲什曼吐了個菸圈:“沒這個道理吧?”
“我這是小本經營,你滿載而歸我不說什麼,但你想超載而歸,那就得問我手裡的菜刀答不答應了。”
菲什曼瑟瑟發抖:“哎呀呀~明晃晃的菜刀,好嚇人啊!我以為只有釣魚才需要戴頭盔,沒想到釣蝦也要。”
老闆娘只是嚇唬他,並沒有要傷人的意思。
菲什曼無視了雙持菜刀的老闆娘,繼續往空無一物的釣池裡出鉤。
“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是收拾收拾東西走人吧。”
“釣池,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堅持,總有收穫。”
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