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在呼嘯聲中哀嚎,上面那一張張扭曲的臉讓芙羅拉想起了戴森。
一瞬間的猶豫鑄成大錯,數不清的球體掛滿她全身,撕咬著她,有一顆甚至甚至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鮑爾大人,我咬中她的脖子了,溫熱的血液不斷刺激著我的味蕾,我的舌尖正在她的大動脈上起舞……”
鮑爾顯得不耐煩:“別廢話了!快咬死她!”
“我要獎勵!”
“咬死她,我就幫你恢復人形。”
此乃謊言,扭曲成這種形態的人類已經不存在復原的可能性。
所幸死死咬住芙羅拉脖子的這傢伙也不在乎:“啊~我不要!能夠成為鮑爾大人的球實在是三生有幸,我希望我的家人們也能夠像我一樣……”
“畜牲。”芙羅拉小聲咒罵了一句:“你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事,還說了最不應該說的話。”
芙羅拉用拇指彈飛匕首,飛起的匕首將脖子上的球體一分為二,刀鋒距離自己的脖子也差之毫釐。
鮑爾大失所望:“蠢貨,你不應該說那麼多廢話浪費時間的!不過無所謂,那蠢貨剛好在你脖子上才讓你有機可乘罷了,你要怎麼解決掉其它的球呢?它們可能有能夠稱之為‘脖子’的器官。我決定了,我要活捉你,把你也變成球,變成我的玩物!”
無視傷痕累累的軀體,芙羅拉褐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鮑爾:“現在的世界,軍隊可有可無,以至於你這種曾經在部隊裡叱吒風雲的人物也閒置在家。你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死,是因為我在想,如果我不計後果的殺掉你,會不會給我的朋友帶去麻煩。”
“哈哈!大言不慚,如果做的到的話儘管來呀,我保證你沒有後顧之憂。”
“說得好,我挺你!”
潘多拉將手搭在法海的肩膀上。
然而卻被無情的拍開。
“你誰啊你?”
潘多拉指了指墮天:“我是這傢伙的主人。”
墮天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不這麼認為哦~雖然很感激你孕育並釋放了我,但是我幫你逼退了勁敵,我們兩不相欠了,拜拜!”
說著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心目中的佛祖離開,法海也不再逗留,招呼都不打,也不見了蹤跡。
潘多拉苦著臉:“我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為了孕育墮天,我耗費了……好險,差點暴露年齡。”
“你看樣子並不怎麼在乎。”
“還是那句話,未知的才有趣嘛,如果墮天對我言聽計從,反而是失敗的產物。”
辛煥聳了聳肩:“禮物我只是瞄了一眼,就不翼而飛了,你是不是至少得把禮盒給我?”
潘多拉當然知道辛煥打的什麼算盤,打算在某些時刻用潘多拉的魔盒將墮天重新封印罷了。
不過她明知辛煥的意圖,還是把那個不明材質的魔盒交給了他,並眨了眨眼:“或許這個魔盒才是禮物也說不定。”
辛煥沒有時間去推敲潘多拉的話,因為他需要到另一個地方救火,且不是清靈市。
安國,某個高官的別墅區內來了位不速之客,不多時,這位身高兩米有餘,體型壯碩的軍官便出現在這位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指了指別墅區內的四周:“這裡,那裡,還有那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該不會覺得自己的行蹤很隱蔽吧?看來這幾個月的學生生涯讓你的特種兵本領荒廢了。”
“我不需要隱藏自己的行蹤,這樣剛好,我想找的目標很輕易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名為球屠鮑爾的魁梧軍官,臉上勾勒出一個勉強稱之為笑容的弧度:“你想找我的話,只需要簡單的報備就可以了,畢竟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的小芙羅拉已經能夠殺氣重重的出現在鮑爾叔叔的面前了。”
“你覺得打感情牌就能夠逃避責任了嗎?”
鮑爾皮笑肉不笑:“看來是為你哥哥的事而來呢,對於戴森的死我深表遺憾,但普羅米修斯的聖遺物遺落在外這件事,必須有人給國民一個交代,而戴森居然那時候跳出來跟國議會唱反調,死不足惜。”
芙羅拉神色複雜:“哥哥把我送出國外,已經決定赴死,我仍記得他對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世界以痛吻我,我將報之以歌。為什麼要虐殺他?”
“哈哈哈!好一個虐殺,你是在質問我嗎?”
“我回國已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調查哥哥的死因,相關人員盡數陳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