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然而結果卻令人大跌眼鏡,他的能力只不過是‘凍結’,只不過他將‘凍結’做到了極致,連時間也能凍結就是了。
而施雯婭萊真實的能力,其實是‘金屬製品’,聽上去不怎麼樣,但使用得當卻能發揮不可預估的效用。
那把軍刺,並不是被施雯婭萊轉移至姜卿的胃部,而是被她分解為粒子,透過呼吸道、毛孔等進入對方體內,然後重新一比一還原成軍刺的模樣罷了。
如果將兩把軍刺擺放在一起對比,不難發現其中的差別,但現在其中一把已經被毀,死無對證了,而軍刺的主人,姜卿也不可能記得起軍刺上面的全部細節。
至於肢解驚鯉的‘鯨’,其實所用之物並非被施雯婭萊召喚而來,而是本就來自於鯨的體內。儘管各生物體內的鐵元素含量都微乎其微,但鯨魚足夠龐大,將它體內的鐵元素分離出來,也足夠構造數道鐵絲了。在鯨體內構成的鐵絲,自然能能輕而易舉將其肢解。
超能力的等級制度固然重要,但使用者要更加重要。
教學樓的樓頂,施雯婭萊趴在護欄邊抽著事後煙,吐出一個菸圈後,隨手摘掉掛在耳朵上的無線耳機,捏個粉碎,“可惡啊!我的警告這不是完全不起作用嗎?是不是該言出必行,把她倆大卸八塊呢?不行,白可人已經知道是我做的了,現在在她心目中,我應該算正當防衛,頂多算防衛過當,但若殺了那倆蠢貨……”
“算了,向老師請教一下該怎麼做吧。”
她口中的老師,當然不可能會是夏語。
看到因自己的到來而痛哭流涕的兩人,白可人納悶:“受了很大的委屈嗎?”
姜卿和驚鯉相繼搖頭:“嗚嗚~沒有,只是後悔當初欺負你,明明你是這麼好的人。”
白可人翻了翻白眼:“果然是在欺負我啊,我還以為那是朋友間的嬉戲打鬧呢。”
兩個不良少女都感到羞愧。
“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呀?我聽主治醫生說你們兩個是因為打架才住院的,但我清楚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什麼事情會令你們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姜卿和驚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有難言之隱就算了。”白可人也不強迫她們說出來。
姜卿和驚鯉對視了一眼,皆看出對方眼裡決絕的態度。
“不!你願意聽我們傾訴的話,我們願意告訴你。”
因為姜卿傷的比較重,直到現在說話還有氣無力的,講述事情起因經過的任務落在驚鯉身上。
驚鯉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角度,只是原汁原味的還原了整起事件。
因為她們知道班裡有個叫安怡的同學,她的‘記憶殿堂’是完美的測謊儀。
白可人細細品味:“嗯~你們的所作所為,可讓人完全生不起同情心啊,就像是嫉賢妒能的小人。”
姜卿苦笑:“豈止,最關鍵的是,還被反殺了,簡直就是小丑。”
白可人神色複雜:“我想你們的經歷並不足以博人同情。”
驚鯉跟著苦笑:“我們也不會可憐兮兮的博取同情心,只不過覺得有必要告訴你這件事,你對於清靈市的重要性大家有目共睹,無冕女皇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即便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無冕女皇的稱呼還是讓白可人很是羞恥,“大家抬舉我,跟我能不能做實事,是兩碼事,很遺憾,我並沒有完美解決此事的方法,並且建議你們就此打住,不要忘想著尋仇報復之類的。”
驚鯉雙目失神:“怎麼會呢,施雯的力量要超乎我們的想象,如果文芳還活著,我們倒是可以借用她哥哥遊學者文思的威名……”
白可人皺眉:“遊學者文思是讓毒風不再蔓延的英雄,即便是在無序的現在,世界各處仍有不少地方立著他的英雄紀念碑,你們就不要給他摸黑了。”
“咳咳,言歸正傳,施雯本來警告我們不要多嘴的,我們也不知道貿然告訴你這件事,會承擔怎樣的風險,但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告訴你。”
“你們知道辛巧嗎?那個插班生小女孩兒,她是辛煥的女兒哦,現在正代替辛煥負責我的安全,我也會讓她保護你們的。”
驚鯉連連擺手拒絕:“不,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為了尋求你的庇護,恰恰相反,是為了更好的保障你的安全。”
白可人若有所思:“你是說施雯會對我不利?”
“只是提出了這麼一種可能性,而且不止是她,清靈大學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