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恢復後……一定以……性騷擾……的罪行……將你逮捕。”
秦時裝模作樣:“我冤啊,這只是一種比喻。”
“你會救……她們嗎?”
秦時笑而不語。
穆凌婉皺眉:“說說你的……”
“啊?!”
秦時顯然又聽錯,並且會錯了意。
思想不健康的人,聽到些什麼都會不自覺的往‘性’的方面上靠攏。
“條件!”穆凌婉幾乎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秦時猶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
“好!我會……陪你一次。”
“呃,你會錯意了,一次夠幹嘛的?我是說一人一次,你我就不算上了,另外救三個人,就是三次。”
“好!”
秦時一愣:“你答應了?!”
“嗯……我替她們……答應了……你救她們,然後她們……以身相許……各自陪你一次……合情合理。”
“你在逗我嗎?”
“你又不虧……她們的姿色……不亞於我……其中還有亞人……而且……個個都是……處子之身。”
秦時連忙搖頭:“別拿這個誘惑我,我並沒有什麼處女情結,我感覺你是在忽悠我,我憑什麼替人家答應?到時候人家不認賬怎麼辦?”
“一定……要我陪嗎?”
秦時打量穆凌婉許久,見她不像是動怒,才大膽點頭。
穆凌婉同樣豎起一根手指。
秦時還打算討價還價:“不行,陪我一次就要我以身犯險三次,絕對不行。”
穆凌婉豎起的手指左右擺了擺:“不,你的定價很合理,我的意思是,請你只救一個人。”
秦時愣住了,在他的認知裡,陪一次是陪,陪三次也是陪,何必不乾脆陪三次,把人都救了呢?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好啊,畢竟你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那你肯……棄暗投明……幫我嗎?”
秦時翻了翻白眼:“你有考慮過一件事情嗎?我剛和葛覃兒……這不成了拔吊無情了嗎?”
“秦大公子……還會……在乎這些?”
“你誤會了,我跟女生交往是為了樂趣和享受,但如果成為交易,那我是敬謝不敏。”
“我沒……葛覃兒……好看嗎?”
秦時沒有正面回答:“為什麼要做比較呢?如果都是我的,就沒必要做比較。如果不都是我的,那更沒必要做比較。”
“哼~!”穆凌婉冷哼。
她也沒抱著委身秦時的想法,只是象徵性的試探一下,如果能用幾句花言巧語就把他套路到己方陣容,那再好不過了。
如果不行,倒也沒有什麼損失,無非是會讓這傢伙覺得自己水性楊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不過秦時會怎麼想自己,很重要嗎?
“我想知道……我是怎麼……中招的?我明明……把他的琴……砸的……稀巴爛。”
因為穆凌婉沒打算擊殺雙頭瞎子,雙頭瞎子的古琴就成了主要攻擊目標,在第一時間便被破壞殆盡,否則說不定雙頭瞎子還真能夠利用琴音緩解攻勢,撐過穆凌婉的‘碎屑陣’的。
秦時戴上一次性手套,將雙頭瞎子的兩顆人頭拎至穆凌婉面前。
起初穆凌婉嚇了一跳,但考慮到自己清靈劍隊成員的身份,遲早得面對這些,克服了內心深處的恐懼,直視起雙頭瞎子的兩顆頭顱。
秦時略感欣慰:“你的接受能力還挺強。”
穆凌婉不置可否。
秦時分別掰開雙頭瞎子兩顆頭顱的嘴,從牙縫裡各取出一截琴絃:“喏~割你喉的就是這根琴絃,被他們咬在嘴裡,具體是怎麼做到的,又是怎樣的力學結構,你就自行腦補吧。”
穆凌婉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能……有人會在……嘴裡一直……咬著琴絃啊?”
秦時上下磕碰下自己的牙關:“準確來說不是嘴,而是牙,他們對牙動了手腳,在某個牙縫之間夾了琴絃,只要習慣,是不影響平時吃飯和說話的,甚至若是熟練運用,銳利的琴絃還能輔助進食。”
秦時越說越玄乎,穆凌婉半信半疑。
秦時虛著眼:“你之所以懷疑我說的話,是你先入為主聽信了這傢伙的鬼話,他告訴你他在投靠葛先生之前是賣藝乞討為生對吧?”
穆凌婉回憶了一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是順著……我的話……把自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