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娘。
斑馬娘艾瑪將食物擺上餐桌,一臉歉意的看向伊莉婭:“對不起,讓大祭司大人久等了。”
“無礙。”
“還有,食物午餐只做了兩人份的,原諒我無法邀請你們一同就餐了。”
“沒關係,我們剛剛吃過了。說到底,還是我的問題,不該在你們正要就餐的時間節點來拜訪。”
“沒有的事,您能來看望我,讓我很感動。”
“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在陌生人的注視下,胃口也會變差,那我們就不叨擾了,你們慢用。”
出了艾瑪家,朵朵甜直言不諱:“你這個姐妹,可不是一切安好。”
伊莉婭苦笑:“我又何嘗不知呢?既然她能夠默默承受,那就這麼著吧,捅破的話,艾瑪可能會過的更不順。”
“唉~還是你自己看片子吧。”
不知道朵朵甜做了什麼操作,她的手機裡突然多出一段影片,這段影片里正是斑馬娘艾瑪的過去。
別看眼鏡男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背地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家暴或許算不上,但是他會性虐待艾瑪,所用的手段旁人無法接受。
怪不得剛剛沒有見到艾瑪的尾巴,原來是被硬生生拔掉了半截。
艾瑪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明明很排斥這種影片,可伊莉婭強迫自己看完了,她面色陰沉,沉默不語。
朵朵甜提議:“要不要教訓那個四眼仔一頓?”
伊莉婭木訥的搖頭:“別人夫妻之間的情趣,哪輪得到咱們說三道四呢?”
“你真這麼想的?”朵朵甜挑眉。
伊莉婭沉默不語。
很顯然她並不是這麼想的,影片中的艾瑪,痛苦表現得很明顯,那覺得不是一句‘夫妻之間的情趣’就能敷衍了事的。
再三確定伊莉婭吃飽喝足以後,朵朵甜爽快的結了賬。
“接下來還有什麼專案沒?”
伊莉婭覺得好笑:“幹嘛?你真要給我當助理呀?”
“感覺也不錯呀,反正你人生地不熟的,剛好缺個導遊,而我又剛好閒著。”
“可是我可沒錢付給你,你也看見了,我連買瓶水都要斟酌好半天。”
“就當是幫朋友點小忙了,你應該能理解‘接風洗塵’的意思吧?”
伊莉婭思考了片刻:“我可能確實需要你幫點小忙。”
朵朵甜非但不覺得麻煩,反而一臉得意:“嘿嘿~我就說我能夠派上用場吧,什麼忙儘管說,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法亂紀的事,我都能做到。”
“實不相瞞,我此行除了進行市場調查以外,還是來探親的。”
“探親?你有親戚在清靈市?”
“也算不上吧,就是一些亞人女同胞。”
“那你還真是心胸寬廣啊,周圍這些傢伙也是我的同胞,可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們的死活。”
伊莉婭笑了笑:“處境不一樣,亞人們被人類社會所排擠,如果再不抱團取暖,那在這個世界上更是寸步難行。”
“好吧,我陪你去。”
不知怎麼的,聽到朵朵甜答應下來,籠罩在伊莉婭心頭的陰霾轉瞬消散不見。
其實她對拜訪那些亞人姐妹感到恐懼,這當然不是因為她是社恐,而是……
擔心那些姐妹過得不好。
關於那些亞人姐妹過得好不好,伊莉婭心裡已經有數了,但總要親眼去見證的。
白依人早就知道伊莉婭要來清靈市做什麼,於是事先就把遠嫁到清靈市的亞人女孩兒,現在的家庭地址,列了份清單交給伊莉婭。
順著清單上的地址,伊莉婭和朵朵甜拜訪了第一家。
“叮咚!”
伊莉婭有些緊張的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探身出來:“你們找誰?”
“請問這裡是艾瑪的家嗎?”
男人愣了片刻,點了點頭:“大概。”
伊莉婭的心情瞬間糟糕起來,眼鏡男的遲鈍,明顯不是在猜測己方的來意,而是在回憶他妻子的名字。
連妻子的名字都記不住的人,他有可能對妻子好嗎?
朵朵甜很自來熟的擠開眼鏡男,拉著伊莉婭往屋裡進:“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給咱們清靈人丟人了知道嗎?俺們是來探親的,相當於你老婆的孃家來的,懂嗎?”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