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那些，那麼已經死掉了，要麼則被關起來了，比如空靈城動力室那兩位。
所以見到伊莉婭的，還是友好的居多，不少小朋友嘴很甜，追著叫小鹿姐姐。
還有一些社牛，過來搭訕。
伊莉婭連連擺手婉拒，作為代價發出了無數張簽名照。
伊莉婭相當羞恥，她覺得自己又不是什麼大明星，給人派發簽名照什麼的……
值得一提的是，所謂的簽名照，都是粉絲要求擺出什麼poss現照的，然後伊莉婭在上面簽名。
至於為什麼能現場出照片？
這就不得不提一下伊莉婭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助理了。
伊莉婭並不認識這傢伙，但是理解這傢伙的意圖，無非就是利用自己的小有名氣，以及她現場列印照片的能力，來撈一筆錢。
伊莉婭假借上廁所的名義逃之夭夭。
誰成想，那個無名‘助理’也跟了過來。
伊莉婭滿臉無奈：“這裡是女廁所！”
‘助理’眨了眨眼：“我頭髮是留得短了點，胸是平……還沒發育好，可我千真萬確是女孩子啊，不信你可以驗驗貨。”
“不用！我沒有質疑你不是女的，只是驚訝於你居然會跟進來。”
“我也是有可能來上廁所的吧？”
“騙一騙別人算了，別把自己也騙了。這麼短短一會兒功夫，你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不要貪得無厭。”
“嘻嘻～有誰嫌自己賺的多呢？”
“我不想成為你賺錢的工具。”
‘助理’嘟了嘟嘴：“我又沒有強迫你，對！我沒有強迫任何人，你本來就是要給他們合影並簽名的，而我呢，剛好賣我的技術，我可沒有強買強賣，是那些冤大頭肯花錢買我的照片的，沒有任何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我呢？”伊莉婭沒好氣道。
“嗯？難道你不是樂在其中嗎？”
“那你猜我來廁所幹嘛？”
“你真好笑，來廁所當然是來解決生理問題的。”
“那麼你也是嗎？”伊莉婭反問。
‘助理’啞口無言，答案顯而易見，明顯不是。
伊莉婭化被動為主動：“我很不喜歡被迫擺著各種羞恥的姿勢，跟陌生人合影，之後還要一臉微笑的給他們簽名，除此之外，我還特別特別討厭被人利用。”
“為什麼？那些三線小明星和小網紅最喜歡這樣了，所謂的曝光度。”
伊莉婭無奈強調：“我既不是明星，也不是網紅，參加那場活動非我本願……算了，總之我跟之前你接觸的那些人不一樣，請你別再纏著我了。”
“我不是要利用你，我跟進來就是為了跟你談合作的，還像剛剛那樣，從那些冤大頭身上榨出點油水出來，你提供色……藝術，我提供技術，到手的錢三七分成。”
“怎麼才七成啊？”
‘助理’的眼睛瞪大了些：“想什麼呢？！七成那是給我的！”
“那我不成了要飯的了？”
“這個可比要飯體面多了，別小看這三成，到手也是比不菲的財富，比如你身上這些珠寶首飾，再買個七八十來套，絕對沒問題。”
倒不是這三成藝術費有多高，而是珠寶首飾貶值的厲害。
伊莉婭微笑著搖了搖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