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兇險了,你聽我給你講啊......”
白可人講故事的功底沒多少,但添油加醋的本事卻堪稱一絕,在她口中,辛煥就差兇殘到把那些壞學長們大卸八塊然後火燒、炭烤了。
白梟將目光聚焦在辛煥身上。
辛煥點了點頭:“大差不差,考慮到我需要以學生的身份生活一段時間,就沒有痛下殺手,放了他們一條生路,如果您覺得懲處不夠的話,我可以進行免費補刀。”
白梟和白可人此時還不清楚在辛煥這裡,“免費”的含金量。
白梟閉目:“不,你做的很好,物件只是些學生而已,而且並不是針對可人所做的部署,小施懲戒足以,而且周芸這個名字我略有耳聞,似乎是周家三少,不過畢竟是他有錯在先,回頭記得敲打他一下,避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辛煥皺眉:“其實你可以不必提醒我誰是誰家的公子、千金之類的,我作為保鏢,眼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對白小姐構成威脅的人,另一種不構成威脅,除此以外的那些身份、地位,與我毫不相干。還是說如果傷害白小姐的是聯合國秘書長,我就該放任不管嗎?”
“哈哈哈!衝你這幾句話,老夫的四千萬花得值!”
白可人噘嘴:“現在是四千零五萬了。”
“哦?怎麼回事?”
辛煥代為解釋:“因為白小姐進行了保護她的委託之外的小小委託,拯救她的那些個同學就是其中一件。”
“這樣啊,那以後可人有什麼要求,你就儘量滿足他,費用我會打給你。”白梟看了看不遠處的落地鍾,“時候不早了,留下來過夜嗎?”
辛煥搖頭:“不了,如果有人夜襲白府,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晚安各位。”
“晚安~”雖然跟辛煥發生了些許不愉快,白可人還是甜甜的道了句晚安。
解除亞空間後,瞄到一個人影,辛煥一拍腦門:忘了還有個存在感超低的傢伙。
將視線投到大床上橫七豎八、憨憨大睡的學生妹身上,還好都衣冠完整,看上去沒被做些什麼。
來到那人身邊:“你叫蘑菇頭是吧?”
蘑菇頭“噗通”一下給跪了:“我叫顧沐澤,大哥您要是樂意也可以叫我蘑菇頭,我不是有意要跟周少他們同流合汙的,都是被逼的,您也看到了,我的超能力就是耍耍撲克牌,完全人畜無害,也不敢參與到違法亂紀的事情當中,但更加不敢違背周少他們的意願。”
卑微到了極致。
辛煥拍了拍他的肩膀:“送那兩位重傷的學長去就醫吧。”
隨後瞥了周芸一眼:“自費哈,別妄想著我會出醫藥費。”
周芸如同喪家之犬般,沉默著點頭。
辛煥回過頭,想要檢視學生妹們的情況,這時顧沐澤夾著一張撲克牌就朝著辛煥脖頸上的動脈劃去。
誰知辛煥像是若有所覺般,先他一步完成了迴旋踢,正中他的腰部,導致他的上下半身都嚴重錯位了。
“怎、怎麼......會?”顧沐澤滿眼的不可置信。
辛煥聳了聳肩:“忘了告訴你,我討厭蘑菇頭,建議你換個髮型。”
辛煥的履歷可不是他們這群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兒所能媲美的,單拿顧沐澤的求饒來說,疑點就太多了,哪有直接當著周芸的面說自己是被逼的?周芸又不是被自己殺了,難道就不怕以後被報復?
所以說要麼是他腦子不太靈光,沒想到這一點,要麼就是根本不用擔心來自周芸的報復。前者基本上可以排除,畢竟是清靈大學的學生,不可能做出自絕後路這種傻事來的。那就只剩下後者了。
如果說出那種話還不用擔心被報復的話,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他和周芸他們是一夥的,根本不存在什麼被逼迫。
之所以演這麼一出,也算是在為天真的白可人教學,讓她明白人心險惡,別動不動就相信別人的鬼話,就比如迎新晚宴之類亂七八糟的社交活動,能別參加就別參加,給自己減少些任務量才好呢。
“傷員又多了一個,你搞得定吧,周少?”
周芸苦笑:“如果我說搞不定的話,你會來幫我嗎?”
“你應該多少了解我的為人了吧?要想讓我幫忙的話......”
話音未落,悅耳的提示音響起:“支信到賬一萬藍星幣......”
“叮~!支信到賬,兩萬藍星幣,請注意查收。”
辛煥挑眉:“喲~我家大小姐跟你槓上了,你還要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