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煥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如果他真要對白可人進行洗腦的話,不可能會被s級的白梟看出來。
辛煥敲了敲結界。
白可人緩緩睜開眼睛:“你幹嘛?”
“其實你可以試著瞭解一下我。”
“我已經夠了解你了,貪生怕死、好吃懶做、自私自利、徒有其表......的蜥蜴!鯰魚!屎殼郎!”
“噗哈哈~!不愧是大家閨秀,連罵人都這麼可愛,不過你這些都是錯誤答案喲,用你這種方式形容自己的話,我的自我認知是:唯利是圖的狼狗,有肉吃就是聽話的狗,沒肉吃就是可能會反咬主人一口的狼。”
白可人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掏出手機:“加一下聯絡方式。”
辛煥同樣拿出手機,掃碼加了白可人的支信。
只見白可人對著手機一通操作,辛煥的手機響起了提示音:“支信到賬,一萬藍星幣,請您注意查收。”
“一萬呀,勉勉強強吧。”
話音剛落,光劍所鑄的結界化作光斑消散。
白可人顯得很焦急:“錢你已經收到了,快點去救人吧!我們都已經耽誤這麼久了。”
又是一個響指,一道立體影像展示在二人面前,是周芸他們正在搬運學妹們的畫面。
“喏~不用著急,他們還在搬運呢,我們最好等到他們即將得手時再突然介入,那樣就會證據確鑿,讓他們百口難辯。”
畢竟有陸全這麼個執法官朋友,耳濡目染之下,辛煥也瞭解到執法的條條道道。
透過指縫看著影像的白可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等到那時候就晚了,男女授受不親,那些草履蟲人渣在搬運的過程中都揩了不少油了,不能再讓同學們繼續受辱了。”
“行吧,那你稍等,我去去就回。”
“啊?你不帶我去嗎?”
“可能會發生戰鬥,將保護物件帶到戰鬥現場才是真正的不稱職好嘛?”
“那我要怎麼確認你有好好收錢辦事呢?”
辛煥翻了翻白眼:“立體影像我就不關了,你就當實時監控看,好吧?”
“那好吧,小心哦~”
離開了那幾位學長的視野後,辛煥慢慢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白可人,保持著一個合適的距離。
“你沒事嗎?”
“沒事,呼吸下新鮮空氣,立馬就醒酒了,不過以防萬一,還是麻煩你陪我走一段。”
“不打緊,應該的。”
兩人一前一後,默不作聲的走著。
還是不善言辭的白可人打破了僵局:“那個,這是我家的方向。”
“這樣啊,順路吧。”
“那、那個,剛剛...你為什麼替我擋酒?”
辛煥愣了一下,一時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是喜歡我吧?”白可人鼓足勇氣,大膽的問了出來。
“是的”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即使抱有欺騙她的想法,都被滿滿的罪惡感壓得透不過氣。
實話實說吧,好像白梟也不排斥女兒認知到自己的存在。
在合適的時機表明身份,現在不就是嗎?雖說來得太快了些。
“咳~!實際上我是你父親僱來保護你的保鏢來著。”
白可人的臉由紅轉白只用了一瞬間,滿滿的失落情緒掛在臉上,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的昂著臉不讓它落下來。
“明明承諾了要讓我度過一個正常的大學生活的,騙子、大騙子!”
辛煥撓了撓頭:“是這樣的,沒錯,我只會暗中保護,不會影響到你的。”
“還說不會!你肯定是收了父親的錢,來管教我的吧!”
“你誤會了,我收到的是保護你的費用,如果還需要進行管教,那將是另外的費用。”
有關錢之類的話題,辛煥就會格外認真。
“還在狡辯!我都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了,卻還不讓我沾酒,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嗎?”
“雖然酒精對人體來說算不上好東西,但如果不是過度酗酒的話,我是視而不見的,旁邊就有一家便利店,有需要的話你可以去買。之所以替你擋酒,是因為酒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啊?是毒嗎?”
“倒也稱不上毒,主要成分有茱萸、麝香、青木香、桂心、母丁香......”
白可人一臉茫然的搖著頭:“聽不懂。”
“以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