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是出了點岔子,導致二年級的衛藍住院,至今生死未卜,為了杜絕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我取消了話劇社的社團活動。”
趙安點了點頭:“合理。那這個字條是話劇社的人送來的嗎?”
魯老師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是賄賂的話,拿出一藍星幣,簡直是在侮辱雙方的智商,所以大機率是假借話劇社名義的惡作劇吧。”
趙安沉思片刻:“不管是誰,都要把這個人找回來,予以嚴懲!”
魯老師點了點頭,就要退出院長辦公室。
“這就要走了嗎?”
“不是您說要查出惡作劇的人嗎?”
趙安起身,繞到魯老師身後,鎖上了門,對她上下其手:“不著急,幾天沒見了,讓我們先深入交流一番,增進感情。”
魯老師很排斥,但沒有掙扎,默默忍受著趙安的職場性騷擾。
“嗯?你的上衣是有釦子的款式嗎?”
“不、不是。”
“那這是......”
趙安從魯老師的衣服裡,掏出了自己摸到的那個硬硬的東西,赫然是一藍星幣的硬幣。
聯想到那張字條,趙安顯得格外糟心,興致消退,推開了魯老師:“你該不會是跟學生串通好來惡作劇的吧?”
正在整理著自己衣物的魯老師聞言,用中指推了推眼鏡,怒氣呼之欲出:“我連您會突如其來的性騷擾都算得到,我可真厲害呀!”
趙安嬉皮笑臉的拍了拍魯老師的屁股:“嘖~隨口一說嘛,別當真,為了彌補我的過失,你這個月的績效獎金翻倍。”
魯老師面色有所好轉,但仍不願多待,隨口編了個理由逃之夭夭,甚至都沒來得及去思考那枚硬幣是怎麼出現在自己衣服裡,而讓自己毫無察覺的。
看著魯老師離去的背影,趙安面色陰沉:“這婊子,又當又立,回頭就給你上點競爭壓力和升職壓力,讓你重新跪舔老子。”
接連遇到糟心事,趙安無心工作,又抽了一根菸後,鑽進廁所摸魚。
刷了十幾分鐘的短影片,直到雙腿麻木,趙安才打算起身,他輕車熟路的從身後拽下一截衛生紙。
趙安很講究,他習慣先將衛生紙對摺兩次,然後再擦,誰也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
但正因這個習慣,讓他發現了今天的衛生紙與往日的不同,上面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面的內容看得趙安頭皮發麻:請院長恢復話劇社的許可權,請院長恢復......
強忍不適,用這樣的紙擦了屁股後,趙安懷疑自己中了某種詛咒,決定回家避一避風頭。
“嘩啦啦~!”
在校園裡偶遇了拉著一個小推車的清潔工,趙安發動了‘統御’:“老李,拉的什麼啊?這麼響。”
“咦~院長?這拉的是噴泉池裡的硬幣,總有學生把噴泉池當許願池,往裡面投幣,我看都影響到水的流動性了,於是就把它們清了清,現在正要上繳呢。”
說著,老李就要開啟小推車,讓趙安看看裡面的硬幣。
趙安連忙擺手:“別別!拉走拉走!你這麼辛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把這個拉回家吧!今天早點下班,我許了!”
老李喜極:“謝院長,謝院長!”
此地不宜久留,趙安趕緊驅車回到家中,所幸途中沒有再遇到‘硬幣’和‘字條’相關的事,讓他一度以為自己逃離了魔爪。
“老婆,我回來了。”
“啊?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
老婆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趙安一下子變得疑神疑鬼起來,大白天洗澡,加上聲線裡掩不住的緊張......
趙安突擊檢查了臥室,將床被翻了個底朝天,妄圖找到陌生人的體毛之類的,然後還翻找起垃圾桶。
由於跟學校裡的女老師們有染,他最懂得偷情的人,往往會將證據留在哪。
“老公?你幹嘛呢?”
趙安回頭瞧了瞧披著浴袍的老婆,滿臉尷尬:“沒幹嘛,早上走得急,有東西落在家裡了,”
趙太太沒那麼好忽悠,冷著臉:“你懷疑我偷人?”
趙安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突然下班的丈夫,偶遇大白天洗澡的老婆,於情於理都要求個心裡安穩吧?”
“電視劇看多了吧你!”
“那你大白天洗什麼澡?”
“因為身上有髒東西。”
“什麼髒東西,能讓人一刻都不能容忍?而且聽到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