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緊,不打緊,祝你和男朋友度過火熱的一晚喲~不過要記得節制,明天還要軍訓呢。”
白可人紅著臉反駁:“都說不......”
然而話未說完,便被辛煥不由分說的抱著飛走了。
“哇嗚~浪漫誒,決定了,我下一個男朋友也找會飛的好了。”
“說起來你們不覺得那個男生有點眼熟嗎?”
“想起來了,半天在咱們方陣後面賣飲料的那個!原來醉溫之意不在酒,奔著可人來的呀。”
“可人那種傻甜白幾天就會被吃幹抹淨吧?到時候瞅瞅咱幾個有沒有機會上位。”
“找小姐妹的前男友,不太好吧?”
“嘖嘖~現男友才滿足的了你?”
......
雖然在天上飛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但一落地白可人就沒有給辛煥好臉色:“你怎麼能不經由我同意就抱我呢?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辛煥面無表情:“為了能讓你清楚的感覺到我們之間沒有肢體接觸,我特意將空氣間隔設定在十五公分。”
白可人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不是在抱你,而是在隔空御物。”
“你、你......”
白可人結巴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進行反擊。
這時白梟從閣樓上一步一個臺階的走下來,看向白可人的雙目失去了往日的銳利,滿目慈祥:“可人回來啦?軍訓怎麼樣?累嗎?”
白可人撲了過去:“一點都不累,可充實了,我還交到了幾個朋友呢!她們是......”
“嗯~晚上再詳細講給爸爸聽吧,現在先去輔導你妹妹做作業吧,小傢伙似乎遇到了難題呢。”
支開了白可人後,白梟又變回了常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並指了指對面的座位:“你也坐。”
“你真的不打算補救嗎?衛藍的家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聽到左曦月還在嘴硬,黃慶雲沉不住氣了:“區區衛家,讓他衝我來便是,我黃家接下了,本來就是他無理取鬧在先,甚至一度危及到我的性命,我們這只不過是正當防衛。”
洛九夭揉了揉太陽穴:“把人弄成那個樣子還叫正當防衛呀?”
“那就是防衛過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人死了唄,我們黃家負責操辦喪葬一條龍,保證辦的妥妥的。”
左曦月哭喪著臉:“就當學姐作為社長求你們,高抬貴手可以嗎?”
黃慶雲瞥了一眼辛煥,見他沒有讓步的意思,就率先撕毀了入團申請書:“不好意思,入社第一天就差點喪命,這破社團不待也罷!”
辛煥卻沒照做,因為話劇社成員的身份畢竟是他花費了些許時間和精力得到的,哪怕微乎其微但也存在著一定的價值,辛煥很少去主動損毀對自己有價值的事物。
但這不代表著左曦月能夠用社長的身份綁架自己,他跟在黃慶雲身後,轉身離去了。
兩人走後,幾雙無助的眼睛望著左曦月:“怎麼辦?社長?”
左曦月臉上陰晴不定:“先撥打急救電話,並通知家屬吧,衛藍的遇害始末攝影機有拍下來吧?多備份幾份,然後將一份送去衛家。”
“其實你不必攬下對付衛家的活,既然我接受了委託,那麼自然會做好善後工作。”
略顯冷漠的聲線從身後傳來,黃慶雲腳下一頓:“兄弟你其實不是來上學的吧?有別的身份?”
“嗯。”
只要不讓黃慶雲知道自己是白可人的保鏢,讓他知道些別的也沒什麼。
“該不會是間諜吧......呃,是的話就當我沒問,可千萬別殺我滅口哈。”
“不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不該多打聽你的事,就是覺得你的言行舉止不太像同齡人。”
“嗯?”
這點辛煥就不能當作沒聽到了,因為他的任務可不單單是保護白可人,還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偽裝成學生,現在被人提出質疑,豈不是說自己的業務水平有待提高嗎?這對‘無敵’的辛煥來說是不被允許的。
“你太狠了,本來我花錢只是讓你保護我,順帶教訓一下對方,結果你一出手就把衛藍弄成了‘活死人’。”
“狠?”
遙遠又陌生的形容詞,辛煥曾經的圈子裡可不會有‘狠’這種概念存在,以命相搏的情況下自然是手段盡出、無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