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我是再向你提一個建議,你可以趁現在挾持我,好跟辛煥談判,屆時不但你的妻子、孩子得以獲救,你還可以趁機索取更多。”
“你是誰?”秦時心生警惕。
“白可人。”
“白可人小姐的話,我定會如實轉告給無敵皇大人。”
“隨便,我只是試探一下你罷了。”
“若我中了你的試探,真的挾持你,會怎麼樣?”
“剛剛不是說了,屆時不但你的妻子、孩子得以獲救,你還可以趁機索取更多。”
秦時自討沒趣,不再跟白可人對話,專心替芙羅拉護法,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試探。
尋著秦時的心,辛煥找來了一座城,都說奇觀誤國,而這整座城都是一個奇觀,地靈城和天靈城與之相比,弗如遠甚。
顛倒之都阿普賽當,顧名思義,整座城都是顛倒的。
而且可不僅僅是建築,人是倒立行走的,水龍頭被人們用腳擰開,水嘩啦啦的往上流;紳士們的帽子雖然還戴在頭上,卻是雙腿之間的某個小頭,手錶也變得名不副實,該稱為腳表才對;另外,不是人乘載具,而是載具乘人……
饒是見慣了匪夷所思的景象,可眼前這一幕,對於辛煥而言還是有些太超前了,比如一個大叔倒立著,用雙腳撐著公交車前行,然後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
就算眾人將公交車當轎子抬,辛煥都不會感到意外,可是倒立著,用雙腿撐著公交車負重前行……
鬼能理解其深意啊!
不懂就問。
辛煥隨機攔截了一個路人。
“你是外來的吧?”
對方問了句廢話,在顛倒之都阿普賽當,要區分本地人和外地人可太簡單了,都不需要用人種、膚色這種東西來分辨,直立行走的就一定是外人了。
秦時只是故作輕鬆,他咬牙切齒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了。
辛煥笑而不語。
秦時心一橫:“定然是籌碼不夠,我再加一條命!”
“哦?誰的?該不會是她的?”
辛煥指了指白可人。
秦時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敢!不過這芙羅拉小姐雖然被你恢復了年輕姿態,但只要我的‘時停’一解除,她仍會快速衰老,我知道區區‘時停’,無敵皇大人當然也會,可是你和她會甘心只吊著一條命嗎?”
“哈哈,還說不敢,你這不是敢的很嘛,還拿芙羅拉威脅我,在我印象裡你可不是這樣無私的人。”
秦時苦笑連連:“愧不敢當,正是因為自私到了極點,才會有現在的所作所為,得知自己即將成為父親的那一刻,突然多了莫名的責任感。”
“還真是痴情啊,連心都給了她。”
秦時的‘無心’狀態,辛煥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時略有些心虛,但痴情起碼比花心、渣男要好,秦時也就厚著臉皮接受了。
“可人?”
“嗯?”
“你怎麼不出聲?我以為你睡著了呢。”
“這些事情我又不知情,聽得雲裡霧裡的,參與不進去。”
辛煥挑眉:“我可是要殺這傢伙的妻兒,你不替他求情?”
“雖然似懂非懂,但是他物件大概就是害芙羅拉這樣子的罪魁禍首吧,大概是個很危險的角色吧,你覺得該殺,那便是該殺。”
辛煥一愣,差點忘了白可人跟B博士接觸過,還下令讓戴斯殺了自己呢,至於是催眠還是別的方法,還無從得知,有可能還受其影響呢。
“連心慈手軟的白可人都不肯為你求情啊,那就說明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你那邊。”
秦時不像之前那般意氣風發,身上多出一股蕭涼之氣:“若是,選小呢?”
“你方才說你物件懷孕不久,胎兒尚未成型?那恭喜你喜提一個早產兒怪胎。”
秦時的大腦一片空白,沒想到葛覃兒最後還是闖禍了,而且自己還不夠格收拾她留下的爛攤子。
原以為可以憑藉‘時間魔術’來跟辛煥談條件,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無敵皇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又怎肯為了一個有過前科的傢伙而妥協啊。
茫然的同時,不知是不是錯覺,肩膀上的疼痛突然消除了。
回過神來,才發現不是錯覺,肩膀真的被辛煥治好了。
這點肉體上的傷害並不難醫,甚至秦時自己就可以做到,但是他卻不敢,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