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吸管奪走。”
盧克蕾蒂婭有些委屈:“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是不忍你承受嗜血的慾望所帶來的痛苦,才出手相助的,居然被你這樣誤會,你都不捨得喝無敵皇大人的血,我又怎敢妄動貪念?
那可是無敵皇大人欸!天曉得他會不會動了什麼手腳,察覺到吸管另一頭的是我,活著他的血液有識別功能,只允許你喝……”
白可人稍加思索,覺得有道理,打自己主意倒沒什麼,但把主意打到辛煥頭上,那純粹是活膩歪了。
辛煥雖不在現世,但現世處處流傳著他的傳說,任何人要輕舉妄動,都需要掂量掂量。
而且這並非腦補,辛煥還真的未雨綢繆留了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後手,就算有很多美中不足的地方,也交代了科瑞什去填補。
“你所說的嗜血癥患者,這類人很多嗎?”
盧克蕾蒂婭點頭:“多,光是在亞靈城就不計其數。”
“無辜嗎?”
盧克蕾蒂婭支支吾吾,陷入兩難:“我不知道你的評判標準,不好評價。”
“以你的標準呢?隨便說說。”
“就拿我的親身經歷來舉例吧,我在‘無序狂歡’中變異成為了亞人,曾怒斥過命運的不公,一直覺得自己是無辜的,直到失手害死了家人,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我覺得自己有罪……
之後更是被人類社會所不容,被迫去到亞人高潭定居,開始長時間的擺爛,那段時間連我都不敢自欺欺人,說自己是無辜的。”
在上次被凡特希‘邀請’去世界樹之後,辛煥對白可人說過一句話,時至今日仍讓她記憶猶新。
要相信自己重要到沒人敢對自己不利!
所以即便辛煥不在,白可人也敢於自由行動,甚至還出了清靈市。
白可人總是透過被辛煥設定在家裡的傳送門,前往亞靈城玩。
白依人除了每月的化蛋期,每天都忙的要死,都曠課已成常態,更不要說抽空陪白可人玩了。
白可人也不是過來糾纏妹妹的,她有了新的朋友——猩紅魔術師盧克蕾蒂婭。
至於為啥她倆能夠成為朋友,原因比較耐人尋味。
就像是煙友、酒友一樣,算是臭味相投?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盧克蕾蒂婭撞見了白可人的發病,那狀態就像是毒癮發作一樣,將柔美的白可人折磨的不成人樣。
白可人有好幾次攥緊了那根異次元吸管,那相當於救命良藥,只要吸上幾口……
但僅存的理智阻止了她,辛煥現在生死難料,自己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恰在這時,一條纖細潔白的手伸了過來,塞給白可人一袋血包。
白可人面色慘白、有氣無力:“我、我不能……”
盧克蕾蒂婭掏出第二袋血包,用尖牙在上面紮了個小口,隔空擠進自己的嘴裡,像是在喝美味的紅色果汁。
白可人情不自禁的嚥著口水,在‘未來市場’債務追究的影響下,血液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盧克蕾蒂婭舔了舔嘴角:“喝吧,這是從醫院的血庫裡順來的。”
“偷?這也屬於不義之血……我不喝!”
盧克蕾蒂婭玩味的笑著:“你真是天真的可愛,不得不說,你身邊的人,把你呵護的真好,如溫室裡的嬌花,經不起風雨,因為不需要經歷風雨。”
聽到盧克蕾蒂婭的冷嘲熱諷,白可人置若罔聞,她覺得自己在堅守底線。
“你的理智正把你推向虧損最大化,你就忍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一頭嗜血的怪物!”
聽到這,白可人變得有些惶恐,她想起來自己曾經對辛巧……
雖說那是辛巧……嚴格來說是程素蘭搞的鬼,可白可人並不知情,以為自己被吸血的慾望所驅使,才做出了那種事。
盧克蕾蒂婭繼續勸說:“不然你該寄希望於何處?指望有人會和無敵皇大人一樣,頻繁獻血給你喝?無敵皇大人那樣的人,有一個出現在你的生命當中,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白可人有些被打動,攥緊了手裡的血包。
“其實各大醫院裡,血庫的存量是綽綽有餘的,現在的人啊,要麼不受傷,一受傷基本就沒命,哪裡等得到治療啊,這些血包不用也是浪費。
而且方法總是比問題多的,就算血包告急,也可以從新鮮的屍體上採集啊,平均每具屍體採集兩升,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去,得采集多少血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