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結束的很早,幾乎沒有人動筷子,結束之後,大家就匆匆的離開了,當場死了這麼多人,又有幾個人能夠吃的下去?
酒席散去之後,葉中這貨倒是像是沒事人一樣,按照王鼎的要求,準備和於月新度蜜月去了。
王鼎也準備離開,不過卻被白芷給叫住了。
“葉昊——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白芷衝著他招手,王鼎走了過去。
“上車——”
白芷開啟了車門,不過卻是面無表情,王鼎上車之後,她直接一腳油門,車子如同發瘋的猛虎一般衝了出去。
白芷還在不斷的加速,最後幾乎狂飆到了一百八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像是在發洩她心中鬱悶一樣,王鼎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些愧疚。
白芷最後開車來到了江州大橋,貫穿大江南北,三十里長的江洲大橋,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紅色法拉利在大橋的中間停了下來,白芷下了車,王鼎也是下來了。
“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江州大橋——”
“還有呢?”
白芷再次問道。
王鼎頓時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果然不知道——”
白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之色:“你不是他——”
“是的,我不是——”
王鼎嘆了口氣,隨後道:“這件事我早該告訴你,是我對不起你——那個葉昊,其實在那次墜河的時候,已經死了,我叫王鼎——至尊殿堂的戰尊——就是在大江之上戰死的那個人——”
白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可是越是這樣,王鼎越是感覺自己心虛。
“為什麼你到現在才說?”
白芷的眼圈紅了,不過她卻沒有哭出來。
“我早就想和你說,可是每一次卻都感覺於心不忍 。”
“其實我早該想到,你不是他——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除了皮囊之外,連靈魂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我真的好傻——”
看著傷心落淚的白芷,王鼎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
“我好傻——好傻——至尊殿堂的戰尊——地聖的主人,怪不得你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其實我當初和葉昊相識的時候,就是在這座大橋上。”
這就是她來這裡的原因!王鼎也總算是明白了。
白芷面無表情的上了車,隨後一腳油門衝了出去,沒有回頭再看他一眼,不過王鼎知道,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王鼎像是行屍走肉一樣離開
了大橋,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感覺心中無比的煩悶。
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癢,流進了嘴裡,王鼎感覺感覺有些鹹。
“我哭了——”
這是王鼎第二次哭,第一次是見到柳婉兒和思雨的時候,這是第二次。
他一直在逃避!因為他每次看到白芷的時候,都會告訴自己,你有妻子叫柳婉兒,你還有孩子叫思雨。
他早就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也早就想過要早一點告訴白芷真相,可是每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卻又說不出口。
他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不知道露在何方。
而白芷也是一樣,她幾乎把油門踩到了郵箱裡面,也許只有在速度的極致,她才能感覺自己的心不是那麼的疼。
他喜歡的是葉昊還是王鼎?她不知道,可是當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葉昊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什麼,心也空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芷感覺有人在喊自己,可是聲音很小,再一看,白夜這個傢伙同樣開車跑車追了上來,幾乎要和她並駕齊驅。
“姐啊——姐——你停下——前面沒路了——”
白夜這貨拼命的喊,白芷已經看到前面是斷頭路,她想踩一腳油門,可是看到了
白夜之後,卻又踩下了剎車,只是車的速度太快了,她只能用點剎一次次的減速,可是車還是飛快的衝向了懸崖,最後白芷一腳剎車踩到底,車子幾乎是失去了平衡,最後在懸崖邊上險而又險的停了下來。
白夜這貨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姐啊——你這是幹什麼呢?要不是我跟過來看看,你這都要見閻王了。”
白夜這貨趕緊把白芷扶了下來。
“姐,你不用傷心,我這就去把葉昊那個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