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
經過春都幾位頂級醫生的救治,白老太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但由於被神元刀傷到了神魂,白老太還是非常虛弱,感到一陣說不出的頭疼欲裂。
“若冰,我昏迷的時候,白家,沒出什麼事吧?”白老太拉著白若冰的手,深深地問道。
白若冰點點頭:“奶奶,您放心,家族沒出什麼事,您走之後,那蘇先生也沒有再為難,自行離開了。”
“唉!今天真是奇恥大辱啊!”白老太一臉不甘心地說道。
白若冰心情也很複雜,握著老太太的手安慰道:“奶奶,這件事也不能怪蘇先生,都是我的錯,畢竟當時是我一時糊塗,才將貝殼送給了他要不這件事,就不追究了吧”
可白老太太聞言,卻猛地臉色陰沉下來:“如果只是一顆五百年珍珠,大不了不追究了,讓給那小子又如何?但是那小子現在一腳踩在我白家頭上,如果不能找回顏面,我白家從此就要被人給看扁了!”
說完,白老太對身邊站著的一位管家說道:“立刻去,以我的名義,聯絡黎家和史家,請他們兩家助我白家一臂之力,共同維護
巫門尊嚴!”
“遵命。”
管家點點頭,立刻出門而去。
巫門是嶺南一帶諸多勢力的統稱,由於嶺南的特殊習俗,習武者並不多,大部分修煉的都是巫術,自成一派,為了對抗中原武道實力,共同組建了巫門。
當今統管巫門的有三大家族,分別是白家,黎家和史家。
如今白老太要求助的,就是另外這兩大家族。
很快,管家便回到白老太身邊,小心翼翼的彙報道:“老太君,那兩位家主都回話了,他們說,今天來白家鬧事的那位蘇先生,實力強悍,不可力敵,建議動用咱們巫門的聖器春神鍾”
“他們兩個,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白老太頓時眉頭緊鎖。
白家和蘇南打架,也才僅僅兩三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而且在場的都是自家人,沒想到那兩大家族,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見他們兩家,在白家安插了眼線。
不過現在白老太有求於人,也顧不得這麼多,皺眉道:“可是春神鍾,不是供奉在巫門祭壇,無法挪動嗎?”
“是啊。”管家點點頭,一臉苦笑,“所以那兩位家主的意思是,他們可以去巫門祭壇等
著,讓咱們想辦法,將蘇先生引到巫門祭壇,然後用春神鍾將其震殺。”
白老太臉色一沉:“這說的是什麼話?那小子又不是白痴,我們怎麼把他引到祭壇那邊去?”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進來彙報:“老太君,蘇、蘇先生來拜訪了”
“什麼!那小子又來了!”白老太聞言,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猛地盯向臥室內的幾人。
管家則立馬說道:“老太君,請相信我,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聯絡了兩位家主,絕對沒有走漏一丁點訊息啊!”
“老太君,我們也沒有啊!”眾人紛紛自證清白。
顯然所有人都以為,蘇南突然殺回來,和老太君的報復行動有關。
白老太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客人來了,那就出去迎客吧!”
說完,白老太在白若冰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拄著柺杖,徐徐來到大廳,與蘇南見面。
“蘇先生,請問有什麼指教嗎?”
雖然心裡恨透了蘇南,但見到蘇南時,白老太還是表現得非常禮貌。
蘇南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找你們打聽一下,關於血巫教
的情報,你們知道多少,統統告訴我吧。”
“這血巫教的淵源可深了,蘇先生打聽這個幹嘛?”白老太不由一臉疑惑。
蘇南嘆了口氣說道:“我有個朋友失蹤了,很有可能是被血巫教給綁架了。”
聽到這話,白家眾人齊齊變了臉色,白若冰則瞪大美眸說道:“蘇先生,您、您是說真的?您有朋友,落到血巫教的手裡了?”
“怎麼?”看到對方面色如此凝重,蘇南也愈發感到不安。
白若冰嘆了口氣,解釋道:“血巫教本是巫門的一部分,後來與巫門決裂,就是因為血巫教的修煉方式太過於殘忍,他們為了修煉蠱術,會殘害無辜,用秘法拘人魂魄,甚至用活人來進行巫蠱試驗,這都是時有發生的事!”
“正是因為如此,十萬大山才是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