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南趕緊跟著這兩個人一道離開。
等蘇南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稀裡糊塗,跟著這兩個人一起坐車離開繁華市區,來到市區以北的九龍山附近。
由於這座山地勢特殊,有九座山頭依序而立,故名九龍山,是港島這一代,很著名的風水寶地。
只不過如今的九龍山,是屬於南派指玄的地盤,整座山峰從上到下,全部都被歸納為私人領地,不對外開放,不允許外人入內。
只見在九龍山下,修建了一條直直向上的臺階,足足有九百九十九級,在最上面是一座大理石地板堆砌而成的平臺,四個角落分別擺放著青龍白1虎朱雀玄武四尊神獸。
平臺的盡頭,是一座恢弘的寶殿建築。
“哦?這地方,風水不錯啊。”
蘇南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忍不住點了點頭,忍不住問道:“請問你們的師父,那位丁大師,他是一位風水先生?”
一人回答道:“我們師父是南派指玄,第十一代傳人,精通風水玄學,五行八卦,被譽為南方風水界第一人。”
“哦,難怪。”蘇南點點頭,不過心裡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位丁大師找他幹什麼。
不過既然已經
來了,蘇南也沒問這兩個年輕人,直接走進寶殿內。
只見大廳裡面擺著兩把太師椅,其中一張椅子上,端坐著一位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男子相貌儒雅,帶著文士風範,手裡端著一杯茶。
見到蘇南進來,男子面露微笑:“蘇先生,等你多時了,請坐吧。”
蘇南也不客氣,直接在旁邊的太師椅坐下,問道:“丁大師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請我喝杯茶吧?”
“呵呵。”
丁九真莞爾一笑,突然抬起目光,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丁無忌,隨後說道:“這是我徒弟丁無忌,我聽說昨天在市區,我這不成器的徒弟,冒犯了蘇先生,今天請蘇先生過來,做個見證。”
“孽子,還不跪下認錯!”
丁九真怒喝一聲。
丁無忌頓時渾身一顫,臉上帶著一絲屈辱,但絲毫不敢忤逆丁九真的威嚴,只能咬著牙關,衝蘇南跪下。
“蘇先生,是我教子無方,敗壞了南派指玄的名聲,你想如何處置此人,皆隨意。”丁九真抿了口茶,淡淡地道。
蘇南看了一眼丁無忌,輕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教訓一下可以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蘇先生年紀輕輕
,竟有如此胸襟,真是難得。”丁九真忍不住讚歎一聲,然後放下茶杯,語氣一變,說道:“其實不瞞蘇先生,昨天蘇先生拍下的那把飛劍,正是我委託拍賣會進行拍賣的。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等待蘇先生這樣的劍仙傳人。”
蘇南沒說話,繼續聽對方往下說。
“如果我沒猜錯,蘇先生身上應該有一件法器,專門用來存放飛劍的吧?”丁九真的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見丁九真一直盯著自己腰間的養劍葫看,顯然已經猜到,蘇南索性也不隱瞞,直接將養劍葫放在桌面上,說道:“丁大師說的沒錯,這便是我用來存放飛劍的法器,名為養劍葫。”
“能否讓我看看?”丁九真謙卑地問道。
“嗯。”蘇南點點頭。
於是丁九真拿起養劍葫,雙手輕輕撫摸,如同撫摸自己剛出生的兒子一般,喃喃地道:“天地間,真是造化萬千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難以想象,竟然有這麼神奇的葫蘆,內部自有一片小洞天只不過,這裡面的五把飛劍,如何操控它們?”
“這個簡單,只需要運轉真氣充能即可,從左到右,飛劍的威力
越大,需要的法力也就越多。”蘇南解釋道。
“原來如此,受教了。”
丁九真點點頭,隨後竟然直接當著蘇南的面,將養劍葫揣進自己的衣袖內。
蘇南眉頭一皺:“丁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九真淡淡地說道:“這個養劍葫,我便不客氣收下了,作為蘇先生你得罪南派指玄的賠禮,之前發生的事,我便既往不咎。”
蘇南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好你個丁大師,和我說了半天,原來就是想搶我的法器是吧?”
“蘇先生,這話就不對了吧。”丁九真搖了搖頭。
但是一旁的丁無忌卻說道:“父親,我覺得這小子沒說錯,您這個行為,和搶劫沒什麼區別。”
“是嗎?”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