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窺探佛陀的境界，所以才分為了嚴重區分開來的兩個部分。”
“而那九九歸一，前一個九藏，應該是修煉真經，而後一個九藏，應該是指在人世間的歷練，如果佛陀不能夠在人世間站穩根基的話，那恐怕也是沒有什麼作用了，畢竟主打的就是一個普度眾生。”蘇南笑了笑說道，“這不難理解，畢竟前言
都說了，修行之路就在腳下。”
“抬頭見佛陀。”蘇南抬起了頭，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低頭普眾生。”蘇南又低下了頭，地面上有很多螞蟻在忙忙碌碌的攀爬著。
蘇南喃喃道：“抬頭，還是低頭？”
“抬頭，還是低頭。”
“佛陀，佛陀，抬頭見佛陀，低頭普眾生。”
“抬頭才能夠看見佛陀，我抬頭了佛陀呢？”
“佛陀是什麼？”
“什麼是佛陀？”
“前言說練虛佛，後面成佛陀，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佛陀才能夠普度眾生嗎？虛佛如果能夠普度眾生，引領世人的話，那不也就是佛陀了嗎？”
蘇南的氣息愈發癲狂起來，整個人也開始變得暴躁，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幾近怒吼道，“佛陀！佛陀！什麼是佛陀！我是佛陀！他是佛陀！”
“佛陀！”
“佛陀！”
“佛陀！”
“真正的佛！虛假的佛！”
“什麼是佛陀！”
“什麼是佛！”
就在蘇南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蘇南的背後，他拍了拍蘇南的肩膀，隨後說道：“你瘋魔了。”
蘇南猛地轉頭，發現說話那人。
居然是蜃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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